“我當是誰在教訓我的幾個不成器的兄弟,原來是李大小姐。”
就在李玲的手下依舊在教訓那幾名彪形大漢的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麵色陰沉的引領著十多名壯漢,也來到了四樓。
陸小井躲藏在樓下,麵色有些古怪的看著樓上的眾人。後來的那名中年男子,他也是十分的熟悉,正是曾經被他教訓過的劉四指。在他的印象裏,劉四指似乎應該早就已經進去了,怎麼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這裏。
實際上,最開始上麵也是準備狠狠收拾一頓劉四指的。不過,劉四指的那位表哥,在上麵也是很具有能量,有著不小的關係網,很快就聯係到了一些所謂的大人物。本來大人物也是不想管這些事情的,畢竟涉及到了陸小井等特殊人群。不過隨之陸小井的進去,這些顧忌也就隨之消失了,劉四指也因此大搖大擺的又出來了。
而且劉四指因為表哥提拔的關係,在整個青陽市也更加的是囂張跋扈。就連以前和他能夠分庭抗禮的黑子,此時也對他也是退避三舍。不過,由於強子慘死,劉四指對於陸小井也是十分嫉恨的。
否則棚戶區拆遷,也根本不用劉四指出麵,而於父、於洋因為拆遷遭遇的種種刁難,其實都是劉四指有意而為之。
“劉四指!”李玲冷眼看了一眼劉四指,語氣也是有些不善。李玲的父親是整個青陽市乃至於附近幾個城市,當之無愧的一哥人物,可是最近卻也麵臨了來自於劉四指的不斷挑釁。
這實際上,也涉及到了大人物之間的博弈,現在是一個敏感的時期,隨之老虎的不斷被打,也空出來了很多的空白區域。劉四指表哥背後的人,還有李玲父親背後的人,實際上都是在不斷的爭取著更多的話語權。
“怎麼,李大小姐和這家人認識?”
劉四指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玲,同時目光也是十分陰冷的掃視著於父、於洋。於父本來的要價也不高,甚至於比一些搬走的居民要的還要低,可是劉四指就是故意壓低到一個不能讓人接受的價格。隨後又挑撥起於父的火氣,發生了肢體上的衝突。
可是在做這些之前,劉四指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李玲和於麗麗關係匪淺。除了報複陸小井外,劉四指這麼做,其實更多的也是想要趁機給李玲父親一個難看。讓整個青陽市的江湖人物都看看,隻要他劉四指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李老大的女兒,也根本沒有能力來阻攔他。
“好,很好,你很好!”李玲這些年雖然都在紅旗小學教學,不過由於是家中的獨女,也是在不斷的接觸著家族的事務,因此對於一些江湖的事情看的也是十分透徹。
“嗬嗬,我自然很好。現在很好,明天會更好,將來會更加好。”劉四指從懷中拿出一支雪茄,旁邊的一名小弟立即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燃。
而李玲帶來的幾名手下也停止了暴打,而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了李玲的身後,深怕李玲受到傷害。同時有人悄悄的開始聯係其他的兄弟,畢竟劉四指帶來的手下還是太多了,真的發生衝突,李玲這方麵顯然是會吃虧的。
於父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語氣有些猶豫的說道:“這位先生……”
“閉嘴!四哥說話的時候,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一名劉四指的手下上前,推搡了一下於父。於父本身就有傷在身,不由得呲牙痛呼一聲,向後退了數步。
“幹什麼!”於洋、李玲均是不樂意的上前幾步,怒視著那名手下。
“別這樣,別這樣。”劉四指笑著揮了揮手,示意那名手下下去,語氣平淡的說道,“雖然這個老家夥,也快進棺材了。不過咱們也別急於這一兩天麼,讓老人家在多享受一兩天人世間的美好,也是很好的麼。”
“你……”於洋眼見劉四指如此說自己的父親,已經完全顧不得雙方之間的差距,就要衝上前去與劉四指拚命。
劉四指眼中寒光一閃,正準備趁機給於洋來個難忘的教訓。李玲卻伸手拉住了於洋,同時語氣有些不善的看著劉四指,沉聲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劉四指,難道你不覺得過分了麼?”
“過分?哈哈!李大小姐,什麼過分呢?我又沒把你扒成小白羊,壓在身底下,哈哈!”
劉四指此時也是絲毫沒有給李玲麵子,而是越說越過分,他的幾名手下也是配合著誇張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