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鑒真還來不及口味那如蘭似麝的香風,臉上已經感覺到一股霸道的拳風,這可不是“四大公子”那幾個二世祖所能比擬的,王鑒真毫不懷疑,她這一拳下來,自己幾顆牙齒就得告別這張臭嘴。
都說女人善變,王鑒真今是算是領教了,當然,第一次調侃女生就被打,王鑒真那個恨呀……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打死也不會再調侃她了。真沒想到看上去天姿國色,卻是一條母暴龍。
王鑒真想躲,但就他那點速度哪躲得過去啊,他隻能寄希望於那個陳睿了:
“老‘嗇’鬼,還不阻止啊,我快要被你女兒強暴了。”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女兒,住手”當那雙有力的粉拳離王鑒真隻有不到半厘米之處時老‘嗇’鬼的聲音傳來,王鑒真第一次覺得原來這個老‘嗇’鬼的聲音好此好聽。
“解放了,解放了。”王鑒真暗自慶幸,自己那幾顆可愛的牙齒總算是保住了。
“砰”王鑒真正在慶幸,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原來那條女暴龍把他坐椅給抽掉了,看著王鑒真尷尬的樣子,陳玨立時暴雨轉晴。
“真是一笑傾城啊,算了,就當是搏佳人一笑了。”王鑒真兀自拿來坐椅,阿Q似地安慰道。
眼見著王鑒真吃了癟,陳睿連忙出來打圓場:“我女兒被我給慣壞了,還望王鑒真同學多多包涵。”
“令嬡不隻容貌無雙,功夫也是一流,佩服。”
“過獎過獎,管家,吩咐廚房上菜。”
“爸爸,今天是你生日,我特意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蛋糕,當做是生日賀禮。不像某人,兩手空空而來。”陳玨氣猶未消,再次刁難王鑒真。
“誰說我什麼都沒帶?”王鑒真知道這老‘嗇’鬼隻對錢感興趣,所以他沒帶什麼禮物,再說了,自己也沒什麼好帶的,但是,他不願就此認輸,是故說道。
“哦,那你倒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想必小姐也知道,‘千裏送鵝毛,禮輕情義重’這故事吧,我問你,從廣州到北京是否有千裏?”說到貧嘴,那可是王鑒真的強項。
“哦,原來你快升天啦,原來如此啊。”陳玨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心中卻暗自高興。
王鑒真也沒想到她會拿這個反擊自己,頓時一愣,緊接著道:“高處不勝寒。”忽而又接著道:“我又跑下來穿衣服,哈哈。”
做為老油條的陳睿自然聽得出王鑒真不想再糾纏這事,退了一步,自己女兒也有台階下了,知道是時候了,說道:“來,王鑒真同學,咱們先幹一杯。”
酒是極品茅台,然對於王鑒真這個不會喝酒之人來講還不如一杯礦泉水來得實在,他象征性的飲了一點,咳嗽著放下了酒杯,反觀大美女陳玨,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王鑒真知道很沒麵子,但那是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不勝酒力呢。
“一個大男人,飲那麼點酒就咳個不停,佩服。”
“一個小女人,飲那麼點酒就大充英雄,佩服。”王鑒真針鋒相對。
“你說誰是小女人?”陳玨騰地站起,大有一言不合便拳腳相向的意味。
“今日能來貴府作客,真乃三生有幸,陳大鑒定師如果有什麼教導的話,還請直說。”王鑒真不敢答理,轉向陳睿道。
“來來來,正事先別說,咱們喝酒。”
王鑒真暗道,果然是個老滑頭。
一旁的陳玨見兩人隻顧飲酒,對著王鑒真怒道:“你……好帥哦。”
王鑒真一聽這個,一不小心,噴了陳睿一臉酒,這下,三人都呆了。
好一會,王鑒真才站起來,使勁說著對不起,這下,陳玨完勝,咯咯笑個不停。
陳睿知道王鑒真也不是有意的,何況人家是客人,自己也不好怪罪,道了聲失陪就走開了,一旁的保姆趕緊上去攙著他,
見老爸走開了,廳中隻有自己和他,陳玨帶著魔鬼般的笑容將坐椅移到了王鑒真身邊,王鑒真哪還敢攖其鋒芒,隻得把坐椅往另一方向移了點。
“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陳玨又將坐椅往王鑒真方向移了點。
“是的,你不是老虎,你是龍,你是霸王龍。失陪!”王鑒真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往陳睿方向跑去,因為他知道那邊就是衛生間。
他是很快了,但那條女暴龍更快,王鑒真沒跑幾步,就感覺一雙柔軟卻有力的手搭在了自己肩頭,剛想用力掙開,小腿處給人用力一招,仰天摔倒,慌亂中,王鑒真就如處溺水時雙手亂抓,一不小心,左手碰到了一個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的物體。王鑒真就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手指一用力,欲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