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真還沉浸在奧運會的餘熱中,卻發現報紙上有一則的消息,對此他很感興趣。要知道,當奧運的消息在報紙上鋪天蓋地的時候能有這麼一條新聞,無異於一大堆男人裏麵出現了一個女人。他慢慢看著,上麵寫道:xxxxx年x月在埃及金字塔舉行拍買會。中國陳逸飛的名畫和一套清朝皇室楠木家具將成為本次拍買會的重頭戲。
王鑒真張嘴,流著晶液,兩眼閃閃:“媽的油水不少,看來真的跑一趟了。”那三個女人,不,那四個女人齊齊走進來:“我們的王大人,又有什麼重大計劃啊?”王鑒真那貪婪地表情可騙不了她們。
王鑒真奸笑:“埃及豔後複活,看來我得去埃及去一睹芳容,如果有可能的話,順便把她娶回來做老婆呢,也行。你們沒有意見吧?”
“找打!!!!”不用說,和尚又吃了一頓肉粉拳。“謀害親夫啊!”又是慘叫聲。
等和尚消化完這一餐,唐笑早買好了機票:“扔下我們,想都別想!”
和尚長歎:“宿命啊!”小魔女不了:“你說什麼.一旁的風煙雨和蘇雅露也磨拳躍躍欲試。王鑒真隻好雙手投降。
飛機上,依然是漂亮的空姐和包圍在王鑒真的四大美女,飛過了太平洋,飛過了地中海,反正總之飛到了埃及。
王鑒真非常滿意,為四位美女的冰雪聰明,為埃及從上空看下來的美麗的風景。但是很快他就不滿意了。機場裏暮然衝出了十幾號黑衣黑褲包頭包臉執著槍地煞神:反的。五人也沒聽明白。
煞神們的獅子嚎過後,機場裏的人都抱頭蹲下。大概是一些放下武器繳槍不殺之類的話。
王鑒真心裏嘀咕:媽的又發生了什麼事?對身旁的幾個女人說:“我們要跟緊了。落下誰弄不好要成光棍寡婦的。”四人怒目而視。豈不知,和尚真是烏鴉嘴,機場裏一陣槍後,又有一隊人朝王鑒真他們地方向衝過來,然後和尚的脖子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撞了下,暈了過去,恍惚中覺的是被人脫走和一堆的哭聲,腦海裏隻剩下“寡婦”這兩個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鑒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裏,這應該是一個酒店吧。可惜是睡在沙發而不是大床上。王鑒真正想換到沙發上,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幾個,然後又有幾個人扛著東西走進來。東西用黃布蓋住,看不清是什麼。這些人應該是歐洲人,隻有一個像是中國人。一個帶墨鏡的人說了一些不懂的話,那個中國人說:“阿而負撕德先生說‘久聞王先生大名。昨天對王先生不禮貌,是希望王先生你能幫個忙’”
有你這麼請人地嗎?這不是綁架嗎?小心我告你們。當然王鑒真不敢說出來,隻用手模了模還痛的脖子,嘿嘿笑:“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要我能幫得上,一定盡力一定盡力!”王鑒之暗暗驚奇怎麼自己變得這麼惡心。
“阿而負撕德先生想讓王先生幫忙鑒定一下這兩件文物。”來人打開了黃布,乖乖,那不是說拍買會上重點推出的兩件文物嗎?!
“不瞞你說,這是我們從你地國家博物館偷出來的。”
敢請他們趁中國舉辦奧運會無人防守去偷的,這些看守博物館的真是可惡,居然光看著奧運會忘記了看守國寶,真是可惡!王鑒真一想,這兩件文物不是在美國博物館嗎?怎麼會在中國博物館?
“阿而負撕德先生說‘別人都以為和楠木家具是在美國博物館。其實是在中國。這是中國政府故意騙人的,他們怕別人去偷。可是怎麼能騙的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