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因為林小天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細節,那就是陳優雅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另外,從時間上算,陳優雅幾乎是直奔這一間屋子而來的。
這說明她向林小天隱藏了一些關鍵的信息,那就是她對這間大酒店的了解,並不是一無所知,她對林小天有所保留。
“難道她還想同時對日本人動手?”林小天嘀咕一句,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在他看來,銀蛇才是當前必須抓到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人膽寒,心如蛇蠍,而現在,陳優雅的目標竟然變成了日本人。
被人欺騙的感覺,有些不爽,林小天也有點生氣,說到底,陳優雅還是不相信他。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因為陳優雅在如虎如狼的武士注視下,打開了一瓶酒,修長的手指在瓶口滑過,甘冽的酒香彌漫著屋子,酒水沿著戒指滴入了酒杯之中。
“喲西喲西。”一名日本武士迫不及待,端起酒杯一口飲了下去,眼神越加牲口起來。
陳優雅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將第二杯酒倒滿。
“井田君,請滿飲此杯。”陳優雅的日語說得非常流利,加上她的聲音空靈清脆,又一副暴露穿著,另外一名日本人嘿嘿笑著,端起了酒杯。
但就在這時,手握著短刀的日本武士一刀將酒杯給截了過去,酒杯穩穩的停在他的刀麵上,一雙眸子犀利如刀鋒,“這位漂亮的小姐,這杯酒,還是你來喝吧。”
“清風君,我不善飲酒,不過,我可以替你們跳一支櫻花舞。”陳優雅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微微退後一步,用手耷拉在香肩上,無曲自舞起來。
她的手,嫵過秀發,停在頭發的發結上,中指一勾,一把小巧的匕首悄然滑入手心,再嫵媚一笑,身體一歪,向最近的日本武士倒去。
指縫間,寒光一點。
但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握著短刀的日本武士,突然一揮手,刀上的酒杯急速向陳優雅的手腕打來。
緊接著,另外兩人武士刀森然出鞘,左右抵在了陳優雅的肋下。
喝下酒的武士終於反應過來,麵露凶光。
“嗬嗬,我猜你一定不是專業的特工,初次見麵,竟然能準確的叫出我們的名字,你是一名警察,對吧,”握著短刀的日本武士站了起來,圍著一動也不敢動的陳優雅轉了一圈,眼裏帶著戲謔和輕蔑之色,最後變為色狼之相,“這麼漂亮的警察,我們還沒品嚐過,嗬嗬,今晚,有福了。”
日本武士說著,短刀往陳優雅的頭發上一挑,監聽器被他挑在手上,隨手丟進了酒杯裏,“你仰仗的,無非是這個,你們派人封掉我們的工廠,我們殺你們幾個人,非常的公平,既然你願意跳舞,那就好好的跳一支,我們一定會好好欣賞的,隻不過,櫻花舞沒意思,你們這裏的脫衣舞,我更喜歡!”
“哈哈哈哈!”四名武士大笑起來,不過,其中一人忽然麵色一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