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垂頭喪氣地走出屋外。家主已經守候在底下多時了,“這麼多年,你說,我究竟給你多少機會。”家主痛心疾首,柳勝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天就像是塌了一樣。
“算了解決吧。”像是對待已經變質了的水果,家主一揮手,幾個手下就一擁而上。家主慢慢閉上自己的雙眼,此刻家主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就這樣血濺五步。
“來吧!”柳勝最後做著一絲無謂的掙紮。柳勝從幾人身邊就是一閃而過,對著幾人的頭頸就是狠狠一劈,幾個手下就從樓梯滾了下來。
“不孝子,不孝子。”看到柳勝竟然還沒有束手就擒,家主就氣的要吐血。“你,上去。”家主用手指了指絕命。絕命從柳鋒旁邊走過,掃視了柳鋒一眼,柳鋒覺得身上就像是一股冷氣吹過,全身的毛孔都要閉合起來,簡直是一種強大壓迫感!
此刻竟然看不清楚絕命臉上的表情,這是最讓人絕望的地方。這種感覺就像是你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柳鋒的下半身察覺到一股濕漉漉的感覺,原來就在絕命經過自己身旁的那一刹那,柳鋒竟然給嚇得尿失禁了起來。
柳勝站在樓梯上,冷冷地看著一步一步走上來的絕命。“來吧!”柳勝倒是想看看,自己當初是多麼的看走眼。絕命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家主給收買的,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柳勝朝著絕命就是一陣加速跑來,吃了藥的柳勝活動的比一般人要快上個三四倍,柳勝確信,就算憑借著這研發的新藥,自己也可以和絕命扳扳手腕,哪知道柳勝根本就還沒有近身,就感到喉頭一熱。
柳勝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麵目猙獰,沒有一會兒功夫,就從台階上一層一層的摔下來。看到柳勝的屍體滾到了自己的麵前,柳鋒忍不住膝蓋一軟跪了下倆,“二叔!”柳勝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睜得渾圓。
柳鋒在柳勝的屍體前嚎啕大哭,家主走到柳鋒麵前,狠狠地拉住柳鋒的頭發,一把就將柳鋒給拉起,“混蛋,還不快起來!”可是柳鋒死死地抱住了柳勝的屍體,怎麼樣給不肯鬆手,眼看就沒有辦法,家主從柳勝的腰間就抽出一把刀,“你起不起來試試。”拿著刀就威脅著柳鋒。
家主原來就以為柳鋒自小一個人就是膽小懦弱,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就一定會放手。但是家主萬萬沒有想到,就算是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柳鋒還是一動也不動,仿佛架在脖子上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根木棍一樣。
“哎,你們這群人!”家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下子麵色難看起來,手下們見狀,連忙將家主扶到了一邊去。原來家主看到幾人這樣背叛的背叛,不成器的不成器,一下子就忍不住,心髒病發作了起來。
“家主!”看到家主到底,柳家上下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大家就手忙腳亂地把家主給抬起到擔架上,送到了醫院。一個晚上的時間,柳家就損失慘重,一下子柳家就變得群龍無首。
“家主現在在醫院裏頭,看起來沒有十天半個月,應該是沒有辦法出來。”這下子大家開始擔心起來,一下子沒有了領導,柳家就像是茫茫大海中失去了航向的大船。現在誰將會來領導柳家的這艘大船,將會是一個問題。
家主病倒,柳勝也在幾人麵前就這樣死去,一下子,大家就不知道該相信誰。就當整個柳家處於一片混亂的時候,“大家安靜下來。”一個少年從人群的背後站了出來,“現在還不是我們爭吵的時候。”
大家把目光投到少年的身上,這少年正是家主之錢最為看中的下一代,柳承誌。承誌這些年來一直就隱藏在家主這棵大樹的背後,低調地幾乎都要讓大家忘記掉柳家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少年。
雖然承誌的年紀是柳家中最小的那一輩,但是當承誌站在大家的眼前,大家才發現這個少年和家主的身上一樣,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絕對的領導欲望,絕對的領到才能。柳承誌的個子不高,隻有一米七出頭,但是一雙雄鷹般的眼睛炯炯有神,柳承誌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柳家長輩們,就像是曾經家主看過的那樣,每個人的臉上冒出了一絲冷汗。
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大家見到柳承誌都有些戰栗的感覺。“把屍體處理一下,然後把皇家會所的片子拿過來我的辦公室讓我看下。”柳承誌說話言簡意賅,“都懂了嗎?你,過來一下。”用手指了指絕命,大家這才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