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清泉。”十裏滄亭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牌,將它推到夜雨卿和麵前道,“隻要姑娘能助我們能奪回木靈枝,此物也一並是歸姑娘了。”
清泉看到了被放置於桌上的玉牌,失控地驚叫出聲:“少主!你怎麼……”
十裏滄亭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隨後麵色沉靜地看著夜雨卿和,等待她的反應。
夜雨卿和將那玉牌拿在手中,放在手中掂了掂,順手把玩起來,白玉牌在她手指間靈活地轉動,風滿樓三字在她指間若隱若現:“這麼小一個玉牌,能值幾個銀錢?”
清泉一聽這話差點背過氣去,就連十裏滄亭也是錯愕萬分。
十裏滄亭正欲開口解釋,清泉便忍耐不住道:“這玉牌可是江臨城第一酒樓風滿樓的掌事令牌!此物交與誰,便是代表風滿樓的盈利銀錢盡數轉入誰的賬內。光是每年的盈利,就夠常人大半輩子不愁吃喝!”
“哦?”夜雨卿和捏著玉牌點了點頭,“這麼看還真是個好東西?”
嗯,長期飯票,是個好東西。起碼從今往後,在銀錢方麵她也就不用再費什麼心思了。
“那是自然,我說你這人……”清泉憤憤不平地替十裏滄亭說話,順便在心中暗罵眼前這個孩子不識貨,人卻還做得這麼一副囂張的樣子,吊著他們少主的胃口,逼得他們少主一次次低頭求她。
“清泉!”十裏滄亭清喝一聲,本想繼續說些什麼的人霎時住了嘴,氣憤地撇過頭去。
“隻要姑娘願意相助,我可以答應姑娘任何條件。”十裏滄亭見夜雨卿和這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隻當是她看不上這東西,便繼續說道。
夜雨卿和原隻是在心中估摸這筆買賣,本想拿了這玉牌就幫他,冷不防聽到了他說出這句話,心中忽然升起了另一個主意。
“任、何、條、件?”她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次,放下了手中把玩的玉牌,看著他認真的眼神玩味地笑了。
十裏滄亭見夜雨卿和難得一笑,卻未理解她那笑容後的深意,心中一喜,隻當是夜雨卿和還有什麼旁的事需要他相幫,便急忙點頭應諾道:“不論何事,滄亭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必也將幫姑娘達成!”
“倒沒這麼麻煩。不如,你也像我先前在街上遇到的人所說,以身抵債,如何?”她用著輕快的語氣說道。
十裏滄亭沉吟片刻,顯然是在理解她的話,複又確認式地問道:“姑娘的意思,可是需要我做你的護衛?”
“護衛?”夜雨卿和尾音上揚,搖了搖頭,隨後在十裏滄亭困惑的目光中緩緩開口,“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人,為我暖床,不知十裏少主這下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