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坤繞著人群不斷踱著步子,看向他們的眼神就如同饑餓的狼看到了獵物一般。
“我知道你們已經不想再待下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也受夠了吧?”
樊坤咧嘴笑了笑:“那既然如此,今天我會讓你們挨個解脫的,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用被逼著采礦了。”
說著,樊坤手掌一翻,一把純黑色的巨斧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隻是在這把巨斧的斧刃上卻有著一塊殘破的缺口。
聽到樊坤的話後,所有村民的臉色瞬間變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極度的驚恐。
甚至有一些較為懦弱的村民直接哭了出來。
“你看看你們,讓你們幹活也不願意,這次想讓你們解脫又都哭了,還真是麻煩。”
說著樊隆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巨斧:“那這樣吧,我樊坤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這次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你,你,你們幾個給我過來。”
樊隆隨意的伸手指了幾個嘍囉,向他們招了招手。
這幾個嘍囉本來站在那好好地,突然被樊坤這麼一指,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我樊軍的幾名兄弟,隻要是能打過他們的就可以離開,要是打不過,那後果你們自己明白。”
樊坤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無非就是覺得,一次性殺這麼多人太過無趣,在殺他們之前找點樂子罷了。
“來吧,有想送死的就趕緊出來,讓老子陪你們好好玩玩。”
被樊坤點中的幾名嘍囉大聲的叫囂著,對於這種事他們是最願意做的,把人命玩弄於股掌之中,想殺就殺想走就走,沒有什麼比這更自在的了。
“媽的,反正早晚也是死,說不拚一把還能賺一條生路。”
說話間一名近三十歲的男子從人群中跳了出來,他狠狠的攥著拳頭在不斷的為自己的打氣。
有一名嘍囉抓著長刀緩緩向他逼近,其他的幾人也很有默契的向後退去,每一個人的眼裏都閃爍著興奮地光芒。
“等等,出來戰鬥最起碼要給把武器吧,要不然怎麼打?”
看著不斷逼近的嘍囉,中年男子終於是露出了一抹膽怯,身子不斷地向後退去。
“樊隆,給他一把長刀,可別讓別人說咱們樊軍欺負人。”
樊隆冷笑了一聲,從身邊隨便拿過了一把兵刃,徑直扔到了場地中央,
那名中年男子撿到兵刃後先是一喜,隨後很快的伸手把長刀撿了起來。
握住長刀後,中年男子仿佛是有了底氣一般,就連眼神都淩厲的幾分。
“小子,就你還想要把武器,看你這瘦巴巴的樣子,會用長刀嗎?”嘍囉不停地嗤笑著,絲毫沒有把中年男子放進眼裏。
男子咽了口唾沫,一咬牙,說著就劈刀砍了上去。
“雜碎。”嘍囉一聲冷哼,身子連動都沒有動,僅僅是揮劍輕輕地一挑,中年男子的手腕就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嘶”中年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吃疼下手中的長刀掉到了地上。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功夫,嘍囉揮劍再劈。
噗,鮮血順著中年男子的脖頸噴了出來,在最後一刻,男子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這樣死在了樊軍的手中。
“哈哈,這小子還真是看得起自己,以為有兵刃就能贏我了,可是結果還不是一樣。”
“下一個該輪到我了吧,看你玩的我都想上去試試了。”
樊軍已經徹底把這次的屠殺當成了一場遊戲,每失去一條人命就會給他們帶來一次享樂。
“樊軍,你們欺人太甚。”
雨瑤緊緊地攥著手掌,在她的手中躺著一枚近乎透明的晶石,每當握著這枚晶石,就仿佛阿力在她身邊一樣,雨瑤就會充滿自信。
在雨瑤的心中,阿力就仿佛這枚晶石一般,即便是再黑的夜晚也能為他帶來一絲的光明。
後來的幾次,雖有人鼓起勇氣出來挑戰了一把,可最後的結果卻完全一樣,所有的人都死在了樊軍的手裏。
除了雨軍之外,這些村民已經很少有什麼高手了。
僅存的幾個還有些實力的,也在後來被各種手段折磨死了,現在剩下的,可能連煉體一段的都沒有幾個,更別說打贏樊軍了。
“怎麼還沒人出來了呢,這可就沒意思了啊。”
樊坤笑了笑,手掌一招就隨意的把幾個村民丟了出去。
這些村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戰意,才幾下的功夫就慘死在了刀下。
“呦,這不是剛才的那個女孩嗎,怎麼還流淚了呢。”
樊坤一把抓住了雨瑤的衣領,輕輕一提就把她提了起來。
“給大家看個好玩的。”說著樊坤使勁一推就把雨瑤推倒在場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