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就要開門,納蘭信一點兒也不擔心,丁可兒拉了拉門,卻紋絲不動,她再用力了些,依舊沒有要開的意思,她回過身走到納蘭信的麵前:“你什麼意思?”
“我說過了,看你在丁府過得太痛苦了,接你到我家來做客。”納蘭信拉來了一條凳子,讓丁可兒坐下,丁可兒退了一步:“你這是要軟禁我?”
納蘭信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是在保護你,你可別不知好歹。”丁可兒好像才發現納蘭信骨子裏的狠辣,隻覺得下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你軟禁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為什麼要軟禁我!”納蘭信的臉靠的更近了些,丁可兒睜大眼睛看著他,想要後退卻因為腰被納蘭信托住,一步退不了。
他卻靠越近,隻是看到她微微皺的眉頭,停下了動作,放開了她,輕笑道:“這就是理由。”
說完後,便朝外走去,丁可兒癱坐在椅子上,滿腦子的混亂,他覺得納蘭信一定是瘋掉了,他們明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才對啊,她迷迷糊糊記得,納蘭信說過比起她的命,她和淩傾城的勝負更重要之類的話……
她好像突然想起來,被搶親的那一天,納蘭信見到自己的時候……是在笑嗎……
她抓著膝蓋上的裙子,腦袋發懵地望著納蘭信,她一直以為納蘭信這種隻會思考怎麼殺人的人是不會有感情這種感性的東西的,是自己看錯了嗎,可是,為什麼是自己呢?
而在雲城裏的淩傾城,因為丁可兒的事,一直在煩心,她正與易澄在雲崖散步,易澄一直沒問她在歐陽宅看到了什麼,就像淩傾城一向沒問他之前每日早晨會消失是去了哪兒,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不會打擾對方的私生活,不會逼問對方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站在雲崖上,看著崖底的雲霧,她已經糾結了許多天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決定,易澄隻是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所看的方向,隻是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淩傾城突然轉頭看著後麵,易澄有些奇怪:“怎麼了?”淩傾城雙手環胸:“有人上來了。”易澄很不理解,為什麼她每次都能聽到他聽不到的動靜。
果然,沒過一會兒,洛城飛帶了一個黑衣小弟,那個黑衣小弟背了一個大麻袋。
見到淩傾城果然在雲崖,便小跑著過來:“傾城,你果然在這裏,我可找到你了。”淩傾城看了看那個黑衣小弟扛的那個大麻袋,很是疑問:“這裏麵是什麼?”洛城飛示意黑衣小弟放下麻袋,打開袋子,裏麵是已經暈厥過去的丁武原:“是送你的禮物啊。”
易澄走過去看了一眼:“這禮物不新鮮啊,死了?”洛城飛被易澄逗樂了:“放心,還活著,隻是暈過去了。”“傾城要他做什麼,你還是收回去吧,換個年輕點的。”易澄推了一把淩傾城,淩傾城白了他一眼:“你閉嘴。”
隨後向洛城飛抱拳道:“多謝了,洛城飛,你真是又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洛城飛咧著嘴角:“這個家夥藏身的還真夠隱蔽的,不過他運氣很差,碰到了寧芷,然後寧芷就把他送到我那裏去了。”淩傾城微微笑道:“代我謝過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