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內思忖:看來不顯露一下自己的手段也不好離開。遂道:“俺的本事,不用箱裏去取,誰不服時,盡可當麵一試。”
聽夏這般,那些軍士上下,鼻子都氣歪了。
旁邊一員副將,高聲叫道:“乳臭未幹的娃娃,竟然口出狂言,蔑視俺眾軍士,來來來,讓灑家先看看你的本事。”
夏順聲看去,隻見斜刺裏上來一彪形大漢。但見那人麵黑如鐵,身高約有八尺,膀闊腰圓,跨一口腰刀,環眼圓睜,竄上來揮拳便打。
在眾人眼裏,夏長的單薄,哪經得住這一拳?
夏卻不躲不閃,竟然拿自己的拳頭去硬碰對方的拳頭。兩拳相撞,雖然沒有迸發出聲音,看那軍漢,竟猶如骨斷筋折般的疼得哇哇怪叫,癱坐在霖上。
再看夏竟如鐵打的一般,沒事人似的,紋絲沒動。
眾軍士見狀,個個驚愕不已!心:這也太張了吧。
有人上來,把那員副將攙扶了下去。
即使這樣,還是有人不服氣,又上來兩個軍漢,一左一右同時撲向夏,看那樣子,恨不得一下把夏撕碎。
夏心不慌,神不亂,身子一閃,那兩人就撲了空,差點撞在一起。夏抬腿一腳踹翻一個,一轉身抓住了另一個軍漢的手腕,隻一扯,就把那個軍漢弄了個狗吃屎。那倆軍漢登時急了,拽出軍器,朝夏就砍。夏敏捷的無法捕捉,轉眼間就把那二人踢翻在地。眾軍士不覺叫好,卻忘了顧及自家兄弟的臉麵。
穆統製和眾軍士剛才看夏還當是個娃娃,現在看夏就像下凡的金剛。常言道:幾日不見,刮目相看。看來這句話也該改改了。
穆心內思忖:這是哪裏來的高人?我怎麼就沒聽過?遂問夏名姓。
夏叉手回道:“人剛才過了,隻是一過路的商賈,名姓不留也罷。”
穆統製道:“你有這等本事,留我軍中若何?若得寸進,保你高官得坐,駿馬得騎。”
夏道:“謝過大人好意,我乃一介百姓,隻想安分守己,若不是因為昨個的命案,走不了路,也不會來軍營打攪。”
夏這話也是實話,他不圖名,不圖利,不圖財,不圖色,做官又若何?
穆聽夏這般時更加尊重這位非同一般的“大俠”。當即就要大擺宴宴,求教則個。
夏道:“大人之情,的領了。隻是俺命薄福淺,從不吃酒,因此不能從命。”
馬鍋頭告道:“我這兄弟的全是實話,他真的從不飲酒。且店裏的兄弟還在等我們回去,懇請告辭。”
穆統製道:“既然你們不給麵子,也不能強求,好吧,我就等這位有本事的大俠取得凶犯的證據來,也好為所有受牽連的人開脫。”
夏道:“大人放心,的必然不服所望。”
穆統製親自送夏和馬鍋頭出了營寨,把門的那幾個軍漢見了,木呆呆的神情,不知寨主何以對他們如此尊重。
一離開營寨,馬鍋頭就問夏:“還不知道凶手是誰,你怎麼就有把握找到凶手的證據?”
夏道:“我確實已有懷疑之人,隻是要拿到證據,還需費一些周折,我們回到店裏時再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