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貨花了她一天的時間
而在不是不覺中出乎意料的是她被別人從背後捅了一刀子
用腳趾頭想也猜得出是誰捅的刀子。除了她——a欄的欄長(秦君)還有誰
在a欄除了他之外也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胖大姐,另一個就是她了,在a欄她所接觸的人也就隻有她們兩個
胖大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愛打小報告,小心眼的人,俗話說“人心隔肚皮”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胖大姐,但也不可能會在主管麵前打小報告,最多也就是向欄長打小報告,況且胖大姐也就離我隻有一位之隔,上班時她基本上沒有了離開過座位,她有什麼動靜我都會有所知道,如果是胖大姐打的小報告,那麼她是何時打的報告,又是怎麼逃過我眼睛的
但如果真的是胖大姐,那就真的太可拍了,在我眼皮底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打了小報告,想想都覺得寒磣
但韓雅斯覺得最大的嫌疑還是她——a欄的欄長(秦君)
秦君是她是欄長,在整個車間裏她可以來去自如,也就是隻有她有這個空向主管打小報告
人心隔肚皮呀!果然是人心隔肚皮呀!
兩人的第一次合作雖然談不上默契十足,互相喜歡,也談不上可以互訴心腸,但起碼也是相敬如賓,可沒想到……
韓雅斯是在xx月xx日才知道秦君在背後捅她刀子的事的
記得那一天主管直接走到韓雅斯的崗位上叫她帶上凳子跟他走
那時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韓雅斯心裏樂滋滋的同時又戰戰兢兢的拿著凳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屁股後
心想終於可以離開秦君這小人了,但又害怕主管又叫她去別的欄或是做別的,因為別的人可沒有她原來的欄長好說話(即c欄欄長)
主管:“你回到小龐的那條欄上去吧!”
回去,回到原來的那條欄上去,那我可算是如願了
在她喜悅還未到達心底時,他又丟下一枚重量級炸彈,炸得她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主管:“回去之後工作手腳要麻利點”
主管:“她們都說你手腳慢嘍”
反應弧超長的韓雅斯並沒有聽出他話裏的別有深意,傻愣愣的回答道:
“哦”
雖然沒有聽出他話裏的深意,但被主管說了,心裏還是很難過,很窩火
慶幸的是老師多年教導的禮貌,此刻沒有被她的滔天怒火所淹沒,還記得回答他一聲
a欄,她腦海中、記憶裏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欄,希望以後再也不要再踏進這裏半步,離她們遠遠地
韓雅斯這人除了有無底線的忍耐力外,還有超強的自我恢複力,一般不是什麼深仇大怨都會自我的恢複
所以主管剛剛的話裏的話猶如水過鴨背般自動的刪除,她毫不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午飯時她堂弟在飯堂對她說的那一番話的話,她也不會想起主管之前他所說的那番話的意思,如果不是主管他那一番警告的話語,也許他還會是韓雅斯心中最和藹、最平易近人、最敬愛的好主管
那天中午,我們四人(韓雅斯,韓雅斯的親弟——韓雅傑,韓雅斯的堂弟——韓雅港,還有一個長得很像女孩,高高瘦瘦,長得很精致,被弟弟們喚作——阿福長得不像男孩的男孩)和往常一樣我在一張長桌上吃飯,雖然沒有像家人般的有說有笑,但是也不像這裏的其他人一樣對著飯盤埋頭狂吃,偶爾我們還會交談幾句
在這隻有飯勺碰撞飯盤聲音的飯堂裏,我們的談話顯得還是有那麼一點大聲
偶爾會有那麼幾雙眼向我們這邊看過來,或是羨慕……。或是嫉妒……。
喚作——阿福的男孩是一個隻有十五六歲,和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的男孩,我對他的信息量知之甚少,我隻知道他原來是堂弟的朋友
現在卻變成了我們的朋友。不得不說人交朋友的這個過程真的很奇妙
其實在這廠裏,韓雅斯除了以上這兩位(韓雅傑,韓雅港)親戚外,還有一位親戚,那就是他們的——五嫂
一位同村,同祖宗,遠嫁而來的女人。不,現在應該說是婦女
雖然是親戚,但自從我來到這廠裏基本上沒有和她過說話,基本上不和她同桌吃飯,這真的不是我的原因,我認為這是她自身的原因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第一次和她見麵的場景,她一副冷若冰霜仿佛隻剩下一層皮的僵屍臉和她那顆說話時永遠高高抬起高傲的頭顱,那雙沒有任何精神色彩輕蔑的眼神
如果不是老媽說那是我的親戚——五嫂的話,我想我會一直以為這隻是一個我完全不認識、沒見過的陌生人罷了!
聽說她是我我親戚後我真的很震驚,不可思議
一個對外人無比親切、熱情似火,對自己親人完全沒概念,陌生得就像大街上行走行人
我確實不敢恭維
確實刷新了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