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揚是那般的凶巴巴,看起來是極為不善的。
但是,當童悅的目光注視著來自於卓飛揚後頸項窩裏橫流的血液,其實,她的心下也是很害怕的,隻是,也畏懼靠近這個男人,畢竟,他不是善類,他甚至是凶悍得很。
“耳朵聾了啊,老子叫你過來!”卓飛揚繼續催促,依然是態度非常的強勢又狠厲。
“幹嘛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但如果,你要是再碰我的話,我會再砸你。”童悅邊說著,也邊靠近了他,仿佛看到卓飛揚狠獰的模樣,反倒心下放鬆了一些戒備,畢竟,他血液漫出的樣子,還是讓人沒那麼多防備的。
卓飛揚依然是不解氣,相當的惱火,“該死的,老子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要知道,他卓飛揚在女人堆裏是多麼的受歡迎,可是唯獨在跟了這個女人之後,他竟然被打了,“你快點給我包紮好,要是我出去讓別人知道我卓飛揚竟然被女人揍了,尤其是在我馳騁雄風的時候被女人揍了,我卓飛揚還有什麼臉麵見人?”
“快點過來啊!磨磨蹭蹭的,你以為老子現在還有那個興致啊,興致全被你弄沒了。”
他沒好氣的說著,態度很不好。
童悅瞄了他一眼,他現在除了生氣之外,的確沒有像剛才那樣虎視眈眈的模樣了。
“這裏又沒有醫藥箱,我怎麼給你弄啊……”
“我看這樣好了,去醫院吧。”
離開這兒,她才有機會盡快逃走,逃離這個男人。
但是這種小心思一眼就被卓飛揚給看穿了,想走,沒那麼容易,尤其他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我這麼鮮血淋漓的,你想讓我去哪呢,打開儲物櫃,裏麵有藥箱,簡單包紮總會吧。”
這會兒,卓飛揚是語聲稍許平和了。
聽聞,童悅也是無奈,隻能按照他的要求行事,盡管不樂意,但是砸他的事情是跟她有關的。
很快,童悅倒是很熟練在給她包紮著傷口,畢竟,她在大學裏之前念書的那幾年,學得就是醫生這一專業。
卓飛揚也是在這個時候也繼續叨叨,“給我細心點包紮啊,我要讓別人看不出我受傷了,傳出去丟人。”
“早知道丟人,你為什麼就是不放手!我和你都不熟,你竟然就這麼對我,這是強殲,你知道麼!要坐牢,要判刑的。”
童悅也是口氣不善的說道,仿佛在替他包紮的時候,是絲毫都不畏懼他了,現在他可是在她的手上。
“誰敢告我卓飛揚啊,我不滅了她才怪,尤其,我真要是強殲哪個女人的話,有哪個女人不是心甘情願的給我?唯獨你,你跟我裝神弄鬼呢!”
欲擒故縱的女人,他見多了,可是唯獨童悅就是該死的讓人火大,居然把他砸到鮮血淋漓的。
“總之,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你給我等著。”
“啊,好痛,你輕點啊,就不懂得溫柔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