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和眠眠打完了電話，看過服務生遞來已經點好的菜單，沒什麼意見，等服務生出去了就示意慕籜之說事。
慕籜之遞過來一塊平板，等顧盼接了平板開始看上麵的文件慕籜之才開口，“這幾年公司的有很多項目都很出彩，業界人士也一直都很關注，也不乏官方和民間機構對公司感興趣的。之前有些也試探過，基本上我都處理了。”
“可是，公司績效能達到這種程度不都是研究所在背後支持著的結果嗎？他們……不管是來公司挖人還是打公司主意，按理來說，隻能注意到公司的話並是什麼不好惹的角色啊？”顧盼看著慕籜之整理出的數據隨口問道。
“對。隻能看到公司著一層畫皮的確實不具有什麼危險性，能挖到研究所的才是真正能做事的人。”慕籜之頓了一頓，“現在，這個人出現了。”
顧盼抬頭看了慕籜之一眼。
“我之前就已經和他們接觸過幾次了，感覺對方可能有些棘手。”
“棘手？能讓你用這個詞評價確實不容易。”顧盼說著放下了手中的平板，“說吧，他們除了看出生物技術公司是個畫皮還看出什麼了？看出著皮是我畫的了？”
“這倒還不至於，不過他們消息確實夠靈通，看到的也比別人多一點。”
“嗯？”
“你之前不是說過燕家馬上就會有些事物需要我去專心處理，讓我把公司這邊的事交一部分到關蓼手中。”顧盼點點頭，“可是那邊有渠道得到了這個……尚未在內部流傳的消息。我懷疑，至少研究所裏至少要有一個人和他們相熟。”
“為什麼是至少相熟？”商洛問道。
“因為隻有有權限接觸到檔案的‘老人’，才有可能從籜之調動資料的情況中分析出他是要把‘部分’研究所交給別的‘新人’。也才有可能通知對方，研究所最近負責人有變，可以試試，不，沒有‘試試’，是就可以趁虛而入了。”顧盼回答了商洛的問題。
商洛：？
顧盼自聽說了和自家賓利一個型號的車是林簷帶人去看房子，且自家管家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身手迅捷後心情就一直不錯，此時也就有了耐心給商白甜解釋。
“當初我弄這個生物技術的公司本就是為了研究所的，換句話說就是我的公司是研究所研究出了什麼課題它們就做什麼，而不是常規上公司做什麼產品，研究所就研究什麼。也是因為這樣，籜之和聞翦哥就建議我幹脆把研究所‘藏起來’。”
“藏起來？”
“對啊，就是藏起來，讓不同資格的不懷好意的人‘發現’不同程度關於的這間公司的不同‘真相’，順便能能暴露自己的戰略防備等級。具體運作不說了，總而言之就是當有人想從我這裏分一杯羹時，他攻擊哪裏就說明了他的層次。層次低的甚至都不需要籜之親自處理，但這次這個不同，他找到了問題的核心，也知道單是一般的收購，挖人甚至動用某方背景也未必能得到真正的肉。甚至還能有一個經曆過研究所自我手轉給籜之，且知道我將會忙到無法接手研究所的人。”
“啊？”商洛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顧盼翻了個白眼，繼續努力解釋，企圖在上菜前速戰速決，“我的意思能就是，這次研究所那邊的事，從我們舍掉的孩子套到的狼那得到的反饋信息有兩個：一、對方很聰明也足夠有權有勢有見識，需要小心周全。二、我們的研究所裏有他認識的和我組隊研究課題的研究人員。”
“為什麼不懷疑是內鬼？有人‘背叛’不是更直接和簡單的理由嗎？你們用同樣的思路思考漏洞不會放過更明顯的問題嗎？”商洛提出了疑問。
“可人放錯的原因是要有所求，當你求名求利都可以實現時又為什麼要背叛你現在所在的組織呢？”顧盼眨巴眨巴眼睛。
商洛想了想回答說：“這就有很多可能了啊，比如說你之前說的‘車禍’。”
顧盼竟覺得有點道理，畢竟有的人找你麻煩未必是為了他攻擊的目標，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故事也還是多的，想著就看向了慕籜之。
慕籜之喝了口涼得差不多的茶水，啟唇：“因為對方不是這樣的人，而內部人員的‘泄露’也未必四故意的。”說著就定定的看向了顧盼。
顧盼順著他的目光，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
“對！這次的這家機構和你還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