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丹的藥力在白逢春的體內迅速蔓延,他全身的血肉都在被破壞和重塑,之前逐漸接近衰老的身體之中覺醒了一絲真龍血脈,使得他重獲新生!
從內而外的正在褪去幹枯蒼老的氣息,正如那枯木逢春般的上演著奇跡。
“這?”周圍的白家子弟紛紛被震驚到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老家住竟然在吃下那一顆丹藥之後變得年輕了起來,之前那油盡燈枯的模樣全然失去了蹤影,甚至連那標誌性的白須白發都開始慢慢轉變成黑色。
“神奇!太神奇了!”這種狀況越是神奇,眾人對白鋒的神秘就越是好奇,同時心中對白鋒的感激和崇拜之情愈發濃鬱了。
“果然有效果!”白鋒看著正在蛻變中疼痛叫喊的白逢春,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爺爺,經過這番改造,您的實力絕對會更上一層樓,到時這大荒域誰還能是你的對手?那天羅皇朝的羅天麼?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斬了他的腦袋,還有那個廢除你丹田的狗屁林元帥!”白鋒心中對這兩個人恨之入骨,要不是他們的話,這十年的大獄之苦便不複存在。
“鋒哥,你回來真是太好了!”白墨經過一番療傷之後,總算是能夠走過來見見白鋒了。
白鋒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疼麼?”
白墨撇了撇嘴,眼中卻是溢出了淚水,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不疼。”
“好樣兒的!小墨!”白鋒同樣目中含淚。
白墨和白鋒自小一起長大,白墨經常跟在白鋒的身後,兩人幼時幾乎是寸步不離,白鋒所學的任何武技招式都會間接教給白墨,甚至是連一些書本知識和個人言行都盡數傳遞到了白墨身上。
白鋒一直都是白墨內心深處的精神領袖,是他這一輩子最親的堂哥。
“對了,二叔,怎麼不見三叔?還有若兒呢?若兒去哪了?”白鋒看著身旁的白戰風詢問道。
“哎,鋒兒,你三叔目前不在鎮子裏,他在外麵為了白家不斷奔波,這十年來全靠他在其他鎮子上做些生意,才能養活我們這一大族的子弟啊。至於若兒,還是讓父親他老人家親口告訴你吧,當時的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白戰風回答道。
“二叔,你現在是什麼修為?”
“二叔現在隻不過是後天巔峰而已,不過尋常的先天武者不是我的對手,對了,二叔在突破先天肉身的時候也擁有了罡氣,可是威力卻沒有你今天施展的強悍,這是怎麼回事?”白戰風對這件事情一直很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我修煉了一門特殊的武技而已。”白鋒老實的回答道,不過具體什麼功法他沒說,倒不是不信任二叔,而是那本功法關乎甚大,沒有羅修許可他不會告訴任何一人的。
“原來如此,是二叔唐突了,以後你還得多多照顧二叔我啊,要麼二叔連先天境界都到不了,豈不是讓白家任人欺辱了?”
“哈哈,二叔放心,你現在可是一家之主,我有好東西自然會第一時間給你的。”白鋒知道二叔一定是看到白逢春吃的丹藥眼饞了。
“有你這句話,二叔就放心啦,哈哈!”白戰風說完,便開始去處理接下來的事宜了,這平陽鎮中程家和郭家出動的人馬盡數死在白家大院,他們家族的人定然已經得知了消息,那些人雖然沒有什麼實力能威脅到白家,但是放縱那些人逃走可不行,在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最不應該做的就是仁慈。
所以白戰風在統計了一番白家傷亡人數後,親自帶領餘下的一百來個白家子弟殺向了兩家,打算斬草除根,之後再順勢接受兩家的財寶和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