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匆匆而過,朝陽初升,照亮了整個桑木鎮。
白鋒靜坐在屋頂上,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他的身上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高雅氣息,其中又透著些許的古樸,很矛盾又很神秘的特質。他一身灰色雜役弟子服,上麵有著踏天宗雜役弟子的標誌,一朵灰色的雲彩。
他長發依然有些淩亂,似乎永遠都不去梳理,臉龐雖然白皙,卻被那黑漆漆的頭發遮擋的隻露出半個側臉,另一邊的側臉是一道長長的劍痕。
緩緩起身,白鋒從屋頂上悄悄回到房間中,他這般怪異的修煉者確實很奇特,有誰大晚上的從來不睡覺,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的跳到屋頂上去修煉整整一夜,更為重要的是從來不會間斷。
他敲了敲胖子的房門,可是半天不見回應,稍微有些疑惑,又等候了片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白鋒覺察到了不對,於是猛然推開了房門,結果房間中空空如也,胖子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胖子?去哪了?” 白鋒疑惑起來,按道理說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啊,胖子竟然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先一步離開了?這件事情必然有蹊蹺。
突然,他目光一凝,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顯然是胖子留下來的,他趕緊拿起來一看。
“瘋子,我實在太擔心小姑的安危了,半夜睡不著就先一步去了桑木府,如果我過了一天後還沒回來,你就自己原路返回宗門,記住!不要找我!-------胖子” 紙條上的字跡很潦草,卻讓白鋒心裏一陣憤怒。
“兄弟就是要同甘共苦,遇到事情竟然想讓我一人回去,你是真不把我當兄弟啊!” 白鋒眼中的怒火緩緩升騰而起,他倒不是因為胖子,而是覺得胖子此行一定有危險,氣憤他的隱瞞。
白鋒背著青鋒重刀,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輕鬆自如了,每晚用月光淬體,導致他的肉身完全可以輕鬆駕馭這把重大近萬斤的大刀,他出了客棧,一番打探後,朝著桑木府的方向而去。
------------------------------
桑木府。
“將人帶上來吧。” 一位中年婦人,穿著貂皮大衣,下身穿著一雙高高的雪地靴,大腿和腰部之中竟然隻穿了一件三角內褲,坐在椅子上還將雙腿叉開,一隻腿搭在椅子的把手上麵,上身大衣裏麵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內衣,隱隱可見雙峰頂端的紅豆。
“是,大夫人稍等!” 下人不敢去看中年婦人,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說話。
一會兒,兩個下人將一個被捆綁起來的胖子押了上來,這胖子正是花不悔。
花不悔半夜睡不著就想提早一步進入桑木府探查,可是剛一說是要找二夫人花離,就被桑木府的下人抓住關了起來,他頓時就麵色大變,心裏更加對小姑擔憂了起來。
花胖子被帶了上來,他抬頭看著坐在椅子上麵的大夫人陳冰,一種惡心感湧上心頭,眼前的這個妖豔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歡好過,這個女人出了名的蛇蠍心腸,桑木家主的幾房妻子據說好幾個是被其活活折磨死的,這也是花胖子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