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玉秀看向自己,張世傑凶狠的猛一瞪眼回敬道。
“要不...找個什麼東西把他們綁起來吧,順便幫那個孩子處理下傷口。照這個受傷出血情況繼續下去,就算不缺血休克也得傷口感染。”王仁興歎了口氣說道。
“那行吧,你先看著他們,我去把武士刀取回來。”楊玉秀將手槍收回腰間歎了口氣說道。
見楊玉秀將手槍收了回去,何東的心中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他們剛才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隻要能把自己三人的性命保住,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楊玉秀走到銀杏樹旁,雙手握著刀柄用力向後拽了拽,發現刀卡在樹上紋絲不動。唉,又得浪費子彈。歎了口氣從後腰拔出手槍瞄準裂縫,砰砰砰五槍將彈匣打空,子彈從中間穿過將裂縫又撕開了一些,夾著刀身的木頭微微鬆開,武士刀在重力的拉扯下緩緩垂了下來。
楊玉秀握住刀柄上下扭了扭用力將刀拽出,隨意在樹幹上擦了擦汁液收回了腰間的刀鞘。
王仁興對著張世傑用唐刀指了指一旁的何東二人,讓他轉身回到隊友那邊,起身跟他身後走到三人麵前。
王仁興左手撓了撓頭右手依舊持刀不敢放下,看著手臂流血的何東無奈的說道:“其實我有點想不明白,你們出來鬧這麼一下到底是為了什麼,老老實實躲起來等我們離開不挺好的嗎。”
“我們的食物不多了,也沒有什麼能代步的工具,根本沒法離開這。”何東麵色發白微微笑了笑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來的,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別告訴我用腿走來的。”王仁興不以為然道。
“一開始是有車的,但跑到半路上拋錨了,我們三個順著公路走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了這裏。”周昕義說道。
“那商店裏麵的幾隻喪屍是你們殺得嗎?”楊玉秀來到這邊問道。
“是又如何?”張世傑沒好氣的說道。
“嘿,你小子會不會說人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麼多廢話。”楊玉秀有點來了脾氣。
“媽的你想打架是吧。”張世傑擼了擼袖子上前一步說道。
“來啊,還怕你不成。”楊玉秀摸著腰間的武士刀怒道,剛才他被王仁興那邊的情況打斷了試手,現在還沒有打過癮呢。
“得了得了,你們倆消停會。”王仁興伸出手拉了拉楊玉秀說道。
“咳咳咳...”何東剛劇烈的咳嗽起來,神情虛弱微弱的喘著氣臉色越發蒼白。
“學長你怎麼樣,還能挺得住嗎。”張世傑趕忙上前扶住何東關切的問道,發現他渾身酥軟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感覺有點使不上勁,你說我會不會快要死了...”何東有氣無力地說道。
“別瞎說,你不會死的。”張世傑看著何東傷口伸出露出的骨頭眼眶一紅說道。
“學長...”周昕義揉了揉眼睛,鼻子有些哽塞道。,
王仁興看著三人如同生死離別一般,不由得咧了咧嘴。何東覺得發力完全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的貧血,現在暫時還沒什麼問題,但是再過一會怕是真要有生命危險了。
“我問個問題,你們信我嗎?”王仁興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世傑問道。
“你們要是信我的話,讓我幫他包紮包紮止個血,不然早晚要流血休克。”王仁興攤了攤手說道。
“你用什麼止血?”張世傑問道,別說他不信,在這荒郊野外連個藥店都沒有,拿什麼東西來包紮止血。
“你別管我用什麼,反正能給他止血就行了,你就說信不信吧。”王仁興說道。
張世傑轉頭看向何東征求他的意見,見到何東微微點了點頭,於是說道:“暫且信你一次,但如果你沒有把傷口處理好的話...”
“不好意思,沒有如果。”王仁興斬釘截鐵地說道。
“玉秀你看著他們兩個,我去去就來。”王仁興將唐刀收到腰間將何東從腋下架起轉頭囑咐道。
“放心吧。”楊玉秀擺擺手說道。
留下三人在公路上對峙,王仁興二人一瘸一拐的朝著超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