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三天三夜(1 / 2)

“恩啊……疼!”我吃痛了叫了起來,有一種撕裂般的感覺。

“放,放開我!停……停下來!不要……唔,不要……”

可是不管我怎麼哀哭求饒,塗山顏清就跟沒聽見一樣,一次一次的在我的身體裏麵橫衝直撞,毫不顧惜我身體的承受能力。我雙手死死的扒著床頭的欄杆,雙腿直發軟,膝蓋生疼。

這裏哪裏是滾床單,明明就是赤裸裸的泄欲。在他塗山顏清的眼裏,我蘇夭夭特麼就是一個喘氣的充氣娃娃!

“放,放開我!滾出去!”我的眼角有淚水緩緩滑過,咬著牙怒吼道,“塗山顏清,你特麼就是一禽獸!”

塗山顏清本來身上就散發著戾氣,被我這麼一罵,動作更加粗暴起來,像是硬生生要把我弄死一樣。

我有點慌了,總覺得今天的塗山顏清和平時不太一樣,今天的他就像一個裝滿了火藥的火槍頭,一點就燃。

“唔……我錯了,你放了我……疼……慢點,停下來……我求你了。”我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哀求,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塗山顏清的怒火終於釋放了出來,身體一軟,壓在我的身上,汗水浸透了我身邊的被單。

我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一陣暈眩,胸口也悶得厲害,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塗山顏清翻過身,躺在我的旁邊,雙眼望著窗外,直接無視了我的存在。看到他冷漠的表情,我的心裏抽了抽,像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了一樣。

我記得柳般若之前提醒過我,塗山顏清這兩天心情會很不好,讓我不要招惹他,我還以為是他危言聳聽了,沒想到是真的。

實際上,我也根本沒有招惹他,他的無名之火就衝著我來了,把我燒得體無完膚。

我轉過臉看了塗山顏清一眼,從頭到尾,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跟我交談,我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是在想什麼人或者什麼事,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眼裏看不到我蘇夭夭。

我緩了口氣,嘴角艱難的扯了扯,露出自嘲的笑意。

強撐著爬起身來,我扶著牆下了床,朝著衛生間的走去。

塗山顏清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我的兩條腿下床的時候都在打擺,那個地方一陣陣難以啟齒的疼痛,而他卻連看我一眼都不屑。

我蘇夭夭到底是自賤到了什麼地步,才會對他有那麼一點點心動?甚至在我和他隻能存活一個人的情況下,我還在猶豫。

現在想來,也真是可笑。

我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直接用冷水對著自己衝洗,想要把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跡和氣息全都衝洗掉。

可是不管我怎麼搓,怎麼擦肥皂,我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留下了他的烙印,一輩子都逃脫不掉。

花灑對著我的臉噴灑不止,我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自來水還是淚水。

等我洗完換好衣服,扶著牆慢慢的走出來,發現塗山顏清已經坐起了身。他燦金的眼瞳直直的盯著我,用一種質問的口吻道:“誰來過?你的房間裏麵怎麼有一股別的男人的氣息?”

把我折騰成這樣,一句關心或者假惺惺的關切都沒有,一來就調查我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單獨相處過。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暗自冷笑了一聲,無視了他的存在,躺回到床上,安安靜靜一言不發。

好累啊,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的疲憊過,好像即便是馬上就要麵對死亡,我也不覺得有任何的畏懼,隻是覺得那是一種解脫。

我已經不想再做塗山顏清的泄欲工具了,隻要能跟他撇得幹幹淨淨,我做什麼都願意。

“本君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塗山顏清大概是第一次見我這麼忤逆他,怒火頓時燃燒起來,一邊抓住我的手腕,逼問道,“是不是那條長蟲來過?他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們之間是不是背著本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我蘇夭夭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這麼不知檢點,不知羞恥,水性楊花的女人麼?

還有,他到底有什麼好生氣的?我說到頭也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就算和別人發生了什麼,也無所謂吧。難道就為了他所謂的自尊心和占有欲,我就要對他言聽計從?

這麼想來,柳般若倒是比他還好幾分,至少人家知道關心我,不會強迫我。

“蘇夭夭!本君再跟你說話!你最好不要挑戰本君的忍耐!”塗山顏清把我的手腕掐得生疼,看得出這次,他是真的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