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後腦勺疼得厲害。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沒有窗戶的狹小房間裏麵。說是房間,其實裏麵什麼都沒有,非常的簡陋,什麼家具都沒有,牆體甚至因為太破舊,已經有好幾處開始剝落。
房間裏麵沒有開燈,隻有一排燭台晃著微弱的光,勉強能讓我看得清眼前的環境。我看到那一排燭台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些眼熟,仔細回想了一下,終於記起來了。
昨天傍晚,我在舊校舍附近跟蹤林倩倩進到一個廢棄的地下室,就是這裏。
怎麼回事?難道從身後偷襲我的人是林倩倩?
我掙紮了一下,雙手被反綁在了後麵,掙脫不開,不過雙腳並沒有被束縛。我腦子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逃離這裏。
或許是我的動靜驚動了裏麵的人,就在我艱難的靠著牆站起身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燭台後麵的一個屋子裏麵走了出來。
“蘇夭夭,你醒了。”對方不緊不慢的朝著我走過來,借著燭光,我看到了一個剪著短發的女生,她竟然是吳琳。
“是你抓了我?”我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她。
我和這個吳琳總共不過見過兩三次,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要抓我?
吳琳笑了笑道:“不是我要抓你,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誰讓你,好奇心那麼重,發現了我們的秘密。”
她們果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過,為了自保,我還是故意裝作很茫然的樣子,看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秘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聽不懂?蘇夭夭,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裝!”吳琳冷笑著,走到我麵前,伸出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逼著我直視她的雙眼,“長得像你這麼漂亮女生,身邊從來不缺獻殷勤的男生吧?唐雲諍,蕭寒,還有一個顧逸晨……一個個都是大帥哥,圍在你的身邊轉,你挑都挑花眼了,哪像我們,連自己喜歡的男生都得不到。”
說到蕭寒,我立馬想了起來,瞪著她問:“你把蕭寒怎麼樣了?”
“我當然不會把他怎麼樣,他可是角先生看中的男人,我怎麼敢隨便處置他。不過,你運氣也不錯,角先生對你也非常的滿意,要不然,我也不會花這麼多心思把你弄到這裏來。”吳琳說著,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說的那個角先生,到底是誰?你們想幹什麼?”我心微微一沉,皺著眉頭看著她。
“待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吳琳說著,一把揪住我的手臂,拉著我往裏麵的小屋子走。路過那排燭台的時候,我看到了上麵供奉著一個古銅色的陽具……
我去!我隻知道有人供奉觀音菩薩,有人供奉如來佛祖,也有人供奉其他神明……但是從來沒看到還有人供奉這種玩意兒的。
這是哪裏的風俗習慣?
已進入那個屋子,我就看到蕭寒被鎖著了手腳,架在牆邊的一個鐵架上。他微微低著頭,看樣子是昏迷過去了,不過身上並沒有外傷,應該沒有遭受虐待。
林倩倩和上次約蕭寒看電影的那個妹紙一左一右站在蕭寒的身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呆滯,像是被操控了神智一樣。而旁邊的兩張拚在一起的舊課桌上,還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是我上次在天台上看到和吳琳做那檔子事的那位。
他就這麼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眼皮都不眨一下,跟個植物人也沒什麼兩樣了。
整個屋子裏麵,清醒的,大概隻有我和吳琳兩個。
吳琳把我的手拷在蕭寒旁邊的架子上,然後對著林倩倩和那個妹紙道:“角先生兌現了他的承諾,幫你們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現在也到了你們回報角先生的時候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林倩倩和妹紙木然的點點頭:“知道……”
可從她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下一秒,林倩倩和妹紙走到蕭寒的腳邊單膝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兩雙柔柔的小手在他的襠下來回的撫摸,不多時,那裏就鼓出了一大個肉包。蕭寒好像有了反應,他緩緩的抬起頭,眼神有些空洞,欲望的火苗在他的眼底燃燒起來。
林倩倩拉下蕭寒的內褲,張嘴湊了過去,一口含住蕭寒,賣力的套弄起來。旁邊的妹紙也不甘示弱,捧起自己的胸脯,過去給蕭寒做下身按摩。
蕭寒眼底的火苗越燒越旺,越燒越旺,他雙手握成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好像隨時都能掙脫鐵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