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笙析剛見完了蕭恒生,那邊蕭千羽卻遲遲不見動靜,蕭笙析站在約定好的地點深深地蹙起了眉,這個蕭千羽怎麼回事?眼見著就要到時間了,她怎麼還不來?
她正低頭想著,突然卻瞧見地上的腳樣,不由喃喃道:“蓮葉花紋……”她陡然睜大轉眼,不妙!
正想著,門外傳來洪亮的犬吠聲,蕭笙析不由一驚,她知道那是牢犬,專門看守牢內犯人和守護天牢的,不過一般是由守衛看守,這都是東方淳告訴她的,可他不是把守衛支開了嗎?這牢犬怎麼又跑出來了。
來不及多想,蕭笙析趕緊跑向比較隱蔽的角落,這樣大的動靜,肯定會招惹來那些侍衛的!到時候就算有千張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然而蕭笙析沒想到的是,她自以為已經躲到很隱蔽地角落了,但那條龐大的惡犬還是找了來。
蕭笙析看著麵前衝她狂吠地大黑狗,不由咽了咽口水,像角落裏退了退,她明白此時千萬不敢大聲吼叫,若不然隻會讓這條犬愈加凶惡的。
她看了看那條犬旁邊的獄棍,咬咬牙,心一狠,運氣全身內力,充那惡犬就是飛起一腳,惡犬也沒想到蕭笙析會來這一下,當下被踢得暈頭轉向,但還是沒有倒下,反而對著蕭笙析叫的更凶了。
蕭笙析毫不懷疑,若不是她手上拿著根棍子,那惡犬會直接撲上來撕了她。
但有個武器就不一樣了,蕭笙析緩緩勾起嘴角,她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絕技就是…舞刀弄棒!
隻見蕭笙析揮舞著手上的棒子,將那隻惡犬的視線移的不知所雲,等那惡犬已經有點被暈的七葷八素的時候,蕭笙析暗暗運氣內力,對著那惡犬的頭部就是一敲,惡犬立即暈倒在地。
蕭笙析見它倒在地上,不由暗自鬆了口氣,她沒有管那條狗,因為她下手有分寸,根本不會致死,頂多昏睡一會罷了。
她也沒有出去,而是徑直進了牢房最深處,果然見雲芷蘭一個人在那躺著,看來蕭千羽早已出去,她故意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難道就是為了放這個惡犬進來?
蕭笙析冷冷勾起嘴角,就蕭千羽這點小把戲,還妄想跟她鬥?她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她就知道,蕭千羽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改過自新呢?原來是有後招,不過既然她先開始的,也就怪不得她翻臉無情了。
蕭笙析拿出袖中的透明耳墜,這是她在蕭千羽彎腰時不小心掉落時撿到的,她本來想還給她,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東方瑜看著一邊坐立不安的東方淳,不由笑道:“五弟,何事把你急成這樣?不會是因為葉梓笙那小子吧?不過也奇怪,如廁也能這麼久,他會不會是吃壞了肚子?”
東方淳淡淡道:“有可能,我去看看。”
他正要起身,東方瑜一把按住他,“這種小事怎好讓你一個王爺來,有事體統,林峰,去看看!”
林峰得了令,立馬走開,東方淳不禁道:“慢著,人家如廁我們不好去催的,還是先等等吧。”
他話音剛落,就聽東方瑜道:“五弟,再不催,這茶會就快完了,難不成留他一個人在這宮裏轉悠?”
東方淳笑道:“這個四哥不必擔心,我自會將他安全送出宮,再不濟,我在宮裏的寢宮不是還在嗎?留下他又並非難事。”
東方瑜看著他,神色晦暗不明道:“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讓父皇給你指一門婚事了。”
東方淳一愣,淡淡道:“四哥別說笑了,像我這樣的病秧子,嫁給誰不是誰倒黴啊?況且我在宮中又無權無勢的,說白了,就是一個留名王爺,怎會有女子看上我?”
東方瑜飲了一口茶道:“淳兒,不是四哥說你,你要時刻擺清自己的位置,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還是要清楚的。”
東方淳挑眉,“四哥此話何意?”
東方瑜撫摸著茶杯邊緣,緩緩道:“那個葉先生,你不覺得他長的太過陰柔了嗎?身上更像是有些許脂粉味,一個大男人,活脫脫的像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