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玄色衣裝男子坐在古琴前,一曲罷,憶盡前生往事,珊珊聽到琴音駐足,這樣的琴音居然是他們所說的座下,彈奏出來的,讓珊珊有些詫異,更加想要了解這個人。
來到庭前,下屬上前恭稟“座下,人已帶到。”
男子揮手,下屬退下,男子轉身麵對著珊珊,“珊珊姑娘,請坐。”
珊珊也不客氣,往最近的石凳前一坐,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誰?葉賊的人?將我劫來為何?”
男子笑道“姑娘是想說本座為何將你劫來卻又不曾為難你,不曾對你刑罰上身?”
珊珊閉口不言,隻是看著他。
男子繼續說道“姑娘還真是謹慎,其實大可不必,本座要是想做些什麼,你早就不可能安坐於此。本座恨白,你可叫我白公子。”
珊珊聽到男子的名字,整個人一怔,心裏似乎有些刺痛,莫名的感覺讓珊珊有些失控,喃喃回道“恨白,恨白,你恨白家?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珊珊突然從懷中取出“你說,你從哪得到這枚玉佩的,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你們對我弟弟的墳做了何手腳!當年弟弟走失是不是也是你們籌劃的,你們,你們當真是狼子野心!”
恨白眼神一暗,稍瞬即逝,“姑娘言重,我不曾對令弟做些什麼?至於玉佩,我從小就帶著,倒是姑娘拿著本座的東西質問本座,看來姑娘現在不適合和本座談話,那姑娘先歇著,等姑娘穩定了,可尋人來找本座。”
珊珊厲聲喝道“白公子!我落入你手,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便是,若是想利用我傷害天佑哥,你們想都別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恨白笑道“姑娘言重,本座和葉麟不一樣,本座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他來置喙,還有一點正如姑娘所說,你既然已經落入我手,想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做事之前姑娘還請三思,萬勿做些讓自己讓他人後悔之事,你要知道就算你死了,葉麟也不會因為你而放棄他的奪位大業,所以活著才能有出路。”
珊珊“你是“你是葉麟的人,為何要勸我,為何不為難我!”
恨白“本座說了本座要做什麼他葉麟沒有資格置喙,你,本座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怎麼做是你的事,你死不死其實與本座並無幹係!”
珊珊無言,恨白執古琴離去“來人,送珊珊姑娘回房,不得怠慢!”
下屬答道“是,屬下遵令,恭送座下。”
珊珊目送恨白離去,心緒紊亂,下屬拱手請道“姑娘請吧。”
珊珊隨下屬再次回到房內。
而恨白則到議事廳,影夜說道“主子,您為何不直接告訴大小姐?”
恨白看著他跪地請罪,影夜突然意識到自己又犯了恨白的禁忌,自己隻需要做事,不需要置喙主子的任何決定。
恨白“自己稍後去領罰”
影夜鬆了一口氣,主子還是放過他了。
恨白“本座直接告訴她,她就會信嗎,本座告訴他那玉佩本座自小就帶著,他自己想到豈不更好。”
影夜愣住,這是主子在給他解釋,他沒有聽錯,恨白看著自家呆愣的屬下,有些無奈,自己怎麼找的屬下,罷了自己心情好,說上一二也無傷大雅,倒是這人用著順手,倒能再調教一二。
影夜背脊突然一陣涼氣入骨,看著主子盯著自己,暗道“完了,完了,主子定要降罪了。”
恨白扶額看著這個屬下無奈歎道“還不起來,還要本座請你不成,下去盯著,別出什麼差錯,葉麟那邊也看著點。”
影夜依言退下“是,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