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女子輕嘲,幽幽道出一句雷得她外焦裏嫩的話,“你轉世之前可是有上千禁寵,蛇界裏凡是長的漂亮妖嬈的男子,可沒一個能逃得過你的金絲牢籠。”
“蛇,蛇界……”南歌頓時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連嘴角的痛都忘記了。隻覺得她的世界顛覆了,玄幻了,有了穿越不說,現在還有前世今生,禁寵三千了。
正在南歌發楞之際,眼角瞥見一條青色巨蟒張著比澡盆還大的嘴朝她附身衝來,愣愣是忘記了發應,整個人石化掉了。驀地,錦被裏閃過一道金光,青色巨蟒半眯的綠眼閃閃的帶出了激動。
“啊……”青色巨蟒還未近南歌的身,突然被一道紅光打飛了出去,綠光包裹,漸漸幻化成剛才成模樣的女子,隻是那張瓜子小臉上隱約閃爍著青色蛇鱗,“賤人!你出來幹什麼!”還差一步,她就可以逼出他了。
眨眼間,床上的南歌不見,出現在房裏的卻是一位比南歌更是美上幾倍的女人,三千銀絲在身後張揚飛舞,無可挑剔的臉蛋上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如火的天蟬雪絲袍無風鼓動,輕盈的身資在空中慢慢降落,微閉的雙眸緩緩睜開,肆意的桃花眸裏是銀灰的瞳色,睜眼的刹光華,是無法用筆墨能形容的美,高貴淡雅的氣質,俾睨天下的氣勢展露無疑,輕輕的瞥了一眼正憤恨盯著她的青衣女子,語氣慵懶中透著幾分淩厲,“鄂絡青箐,本宮原以為過了幾千年,你便不記得姐姐的存在了。”
此時隔南歌所在主樓一橋廊之遠的一座偏院裏,被眾人所譽為四公子的四位俊美男子難得在大賽之後還聚在一起。
“王爺,司空公子的血已經止住,微臣也著小童去煎藥了,相信依司空公子的體製,多靜養些日子便無大礙。”幫司空亦悠包紮好傷口之後,被淩墨涎差人請來的太醫院元老王禦醫又把了把脈,起身恭敬朝淩墨涎回道,“司空公子且繼承了醫聖的衣缽,自然醫術也是微臣望塵莫及,微臣便不在此賣弄了,微臣告退。”
看了一眼悠悠轉醒的司空亦悠,眼裏滿是欽慕敬佩的眼光,想到上次太後常年犯的老毛病,太醫院一直使的法子都是些治標不治本,而年僅二十的他一套針灸下來便除了惡根,小小年紀便有此成就,怎能不叫他們這群老家夥汗顏,且佩服。
王禦醫朝座上的另外兩人看去,心歎,這屋裏的人都是人中龍鳳啊!微頷首一禮,轉身便推門出去了。
“司空亦悠,你似乎欠本王一個解釋。”淩墨涎踱步到司空亦悠對麵坐下,鳳目流轉,嘴角輕勾,看上去風流而又帶出絲絲危險。
司空亦悠還泛著迷蒙的眸子眨了眨,撫上頭部包紮的繃帶,眼裏漸漸清晰,忙的轉過頭朝說話人方向看去,似是鬆了口氣,緩緩起身靠在床榻上,他在這裏,就說明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