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淩墨涎忽然輕笑了聲,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以為他當初委任她重要任務,又答應接他回府,她便可以為所欲為麼,真是笑話!既然最初他可以給她新的生命,便可以隨時了解了她!敢在他麵前動心思,也要掂量掂量!那個女人,是誰也不許動的!
至於,今後她會不會發現他曾為了鳳麟戒而留下她,他是不會給這樣一個機會的,他要她完完全全屬於她!
他,身心都要要回來!
“喂,死男人,你在不在,在就快滾出來!”這時樓下傳來南歌叫嚷的聲音,“你們讓我進去!是你們王爺叫我來的!該死的,死男人,你到底在不在!”
“南姑娘,請你不要為難屬下!”樓下的爭執沒有停歇。
“王爺……”翼看向淩墨涎,請示道。
“你先下去吧!”淩墨涎嘴角勾笑,揮了揮手,朝旁側的小臥室間的軟榻走去,懶懶斜躺在上麵,從這裏正好可以看到前樓院裏發生的事,“瘋女人,你這般猴急見本王,是有事麼!還是說想本王了?”
南歌聽到聲音,抬頭朝說話人的方向看去,正好見到淩墨涎嘴角噙著的笑意,和曖昧的目光,微微一閃神,不可否認,他無意是猶如雕刻般完美的藝術品,讓人見了賞心悅目,薄唇三分笑,流光肆意的鳳眼,更是人挪不開視線!
“死男人,你私扣我的勞動果實,你不要臉!勸你最好趕快還我,我便不予計較!”南歌仰著脖子,細白的手對指淩墨涎吼道,由於弧度偏高,揉揉微酸的脖頸,轉頭便一屁股坐在石階上,不再去看上邊悠哉的某人。
這南歌說的不以為然的樣子,可守門的兩黑衣侍衛卻聽得冷汗涔涔背脊發涼。
淩墨涎看著南歌這般模樣,眼底閃過一抹寵溺,起身回了房間。
半晌,南歌不見響動,抬頭朝那開啟的窗戶邊望去,不見人影,低頭皺了皺眉,驀地,耳邊沾染上一股熱氣,和濕濡的感覺,“女人,你打算坐到什麼時候?”
“啊!”南歌驚得驟然轉頭,如櫻花瓣的紅唇輕輕擦過兩片薄而熱燙的唇,兩人均是沒有料到。南歌連連朝後退去,保持著一定距離,好似淩墨涎是傳染病毒,“你……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出聲!”
淩墨涎的眼神閃爍了下,手指輕輕撫過唇瓣,似是抑製著什麼,道,“對,你說的沒錯,本王就是鬼!隻不過是一種鬼,且是隻針對你一個人的鬼!”
話音一落,伴隨著一股幾分尊貴,幾分高雅的龍涎香撲麵而來,南歌猛地抬頭,四目相對,身子瞬間僵住,忽而整個身體被他從地上拽起,稍稍往上一提,緊貼在他的胸膛,完全契合在了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微卷的睫毛稍稍低垂,緩緩低下頭,貼著她的耳廓處,呼出的溫熱纏繞著她的耳朵,拂過她頸間的肌膚,滾燙灼熱,引得一陣莫名心顫和四肢流竄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