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真是冤枉老臣了,不瞞您說我家楨兒和五王爺,不過是前幾天才見過一麵罷了,至於王爺他究竟是如何想的,老臣是真的不清楚。另外正堂外究竟是誰在哭喊,我這就親自去瞧瞧,太子稍安勿躁,老臣豈會有對您不敬的意思。”
襄安候一番話到是會推卸責任,一句不清楚,就將問題都丟到了蕭啟琰的身上。
接著他更是轉身就往正堂外走去,說是查看哭喊的女子是誰,實則襄安候隻是眼見蕭啟瑞這會正在氣頭上,暫避一下黴頭罷了,省的這個說話不知輕重的太子爺,又叫他下不來台。
可襄安候躲得到是快,卻不料他前腳才邁出正堂,卻直接被三個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俊朗男子給攔住了去路。
而其中一個年歲看著最小,肌膚有些黝黑,可整體卻給人極為爽朗明快之感的少年,滿臉驚悚的看著蕭啟瑞說道:
“二哥你快去看看吧,你太子府上的李側妃,正在外麵鬧著呢。我和六哥八哥本來在觀賞,侯府正院外花團錦簇的精巧布局。卻不料李側妃從侯府外硬闖了進來,還揚言說什麼襄安侯府的三小姐,對她母親不敬,還出手傷了人。她得到其母李夫人身邊的侍婢稟明,特意前來接母親回去養傷,並要同襄安侯府討個公道呢。”
這麵容黝黑但身材看著就很結實的少年話一說完,當即站在他身邊,一個白衣賽雪上繡金絲如意扣紋飾,容貌俊秀,整個人有一種溫潤如玉之感的男子。就將手中折扇一展,也語帶笑意的說道:
“太子二哥,六弟我可以給十弟做擔保,咱們十弟剛剛說的話可一點也不誇張。而且啟璃我甚至還特意告訴了李側妃,院內二哥和五哥都在呢,正和襄安候說著話。結果李側妃不聽還好,一知道太子二哥您也在侯府,她哭鬧的更大聲了,非得叫您親自給她做主。虧得八弟向來辦事周到,安撫住李側妃,叫對方稍後在外,我們兄弟三人進來替她把話帶到,究竟如何處置此事,那就要二哥您親自決定了。”
一聽說外麵哭鬧的人,竟然是他太子府的側妃李香蝶,蕭啟瑞不禁回憶了下,剛剛傳來的哭聲確實真有點耳熟。
但向來諸皇子裏,他和親弟弟老八走的最近,所以蕭啟瑞這會還是問向對方確認道:
“老八外麵鬧著的當真是李側妃,香蝶的生母李夫人受傷又是怎麼一回事,八弟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理才好。”
聞聽蕭啟瑞的詢問,儒雅堪稱謙謙君子的八王蕭啟瑜,當即風輕雲淡的含笑說道:
“具體發生了何事,臣弟今日是陪著二哥一起到的侯府,自然也是不得而知。不過既然李側妃都鬧到襄安候府了,就這樣不管不問叫她回去,總歸不是解決的辦法。若是李側妃心生不滿,在鬧到母後那裏去,事情隻會更加嚴重,所以依臣弟看來,不如還是叫側妃進來吧,將事情當麵說清楚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