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霓虹那毫無人情味,滿眼盡皆算計的模樣,趙錦楨這會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憤怒無比的她不禁冷笑一聲說道:
“曲霓虹你別忘了,若我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給了母親,到時就算你在會巧舌如簧的狡辯,或者唱作俱佳的扮可憐。但是我的四妹柯兒琴棋書畫無一不會,而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日兩日能練習出來的,到時隻要當著母親的麵一試,你必然要無所遁形,到時我看你還怎麼得意的起來。”
剛剛還笑的極為得意的曲霓虹,當趙錦楨這番話說完後,她的笑聲就像被人捏住了喉嚨般,瞬間戛然而止了。
其實曲霓虹如今,她正在拚了命的練習琴棋書畫,因為隻有等到她徹底達到昔日,趙錦柯的標準後,如此她的身份就在也不怕被人揭穿了。
可是正如趙錦楨說的一樣,琴棋書畫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因此曲霓虹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而在她沒能徹底與趙錦柯的身份融合到一起之前,她絕對不能再任何麵前提筆寫字,亦或者彈琴演奏,否則定然是要露餡的。
雖說曲霓虹心裏,也想過用裝失憶,或者身體不適當借口。
但是趙錦楨可不是個好對付的,曲霓虹總覺得,若是她真的找到再多的借口,在對方麵前都會一一當眾被揭穿,到時她就要徹底無所遁形了。
不過在深吸一口氣後,曲霓虹到也沒有過於慌亂,就見她死死的盯著趙錦楨說道:
“好啊,你要不怕刺激到周靜繡,那趙錦楨你就盡管去和對方說,我這個女兒是假冒的,真正的趙錦柯早就已經死了。到時我就怕你沒把我怎樣呢,最先因為受到刺激咳血身亡的就會是周靜繡。你若覺得這樣的結果你可以接受的話,那趙錦楨你就對我出手吧,反正有周靜繡陪我去死,你必然傷心欲絕,終生活在自責裏,這對於我來講到也覺得痛快。”
趙錦楨之所以在徹底揭穿曲霓虹的真實身份後,沒有選擇報仇雪恨,而是容忍對方繼續以趙錦柯的身份,生活在侯府之內,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顧忌著周靜繡的身子。
畢竟多年來的養育之恩,還有趙錦柯身死,與她有著無法逃避的責任。
所以趙錦楨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周靜繡因為驚聞愛女身死一事的事實後,而一蹶不振,甚至抑鬱成疾病死的這個下場。
因此就算心裏在不甘,趙錦楨卻隻能再一次選擇了隱忍,誰讓曲霓虹將周靜繡這張擋箭牌握在手裏,叫她根本不敢擅動對方分毫。
而緊接著趙錦楨在臉色極度難看的同時,還是先行選擇了退讓一步的說道:
“曲霓虹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之所以放過你,都是因為母親的緣故。我可以離開侯府,叫你逞心如意,並且明天我就會搬出去,但是你也給本小姐聽清楚。若叫我事後得知,母親有任何被你苛責擔待的地方,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