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州軍圍了上來。
程千裏用盡力氣砍到了一個播州軍,感覺渾身就像撕裂了一般。
身上的鮮血將程千裏染成了一個血人。
趙琦一連砍到數個播州軍,趕到程千裏身邊攙住了程千裏。
“將軍!”趙琦淚流滿麵。
“沒事!大不了一死!和兄弟們一起戰死沙場,值了!”程千裏忍著渾身的傷痛擠出了一個笑容。
“轟”一聲,趙琦被騎著快馬的大將撞得飛了出去,再也沒能爬起來。
程千裏定睛一看,來者正是數日前被自己追得像一條喪家之犬的李神慶。
“程將軍,念你也是一條好漢,本將給你個自我了斷的機會!”李神慶手持大刀獰笑道。
“喪家之犬,憑你也配?!”程千裏怒道。
“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罰酒!”李神慶一刀揮來。
程千裏手中神隕被李神慶一擊挑了出去,又一刀麵拍在程千裏的胸前,程千裏連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跌坐在地上。
李神慶如同貓玩老鼠一般,一會用刀麵將程千裏拍倒在地,一會用刀柄將程千裏絆倒,一會用馬鞭纏住程千裏用馬拖行。
程千裏在李神慶的手下像一個血淋淋的玩具被肆意的玩弄著。
李神慶得意的大笑著,“讓你追老子!還想殺老子,你料掉你會有今天嗎?哈哈哈”
“我x你x的!”安西軍一個都尉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不顧身邊圍著砍向自己的刀劍,怒吼著一刀砍李神慶。
“哈哈,又一個送死的!”李神慶大笑用刀架住安西都尉的兵器。
眾播州士兵一擁而上將刀劍送入安西都尉的身體,安西都尉的身體一軟,李神慶在馬上一腳將其踹倒,喝到“砍了首級!”
安西軍的陣形被人數占了絕對優勢的播州軍切成一段一段,安西軍中每個人都在嘶吼著各自為戰。
情勢岌岌可危!
就在此時,“嗚——嗚——”一陣蒼涼的號角聲響起。
高亢淩厲的號角聲將趙琦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趙琦渾身跟散了架一般,掙紮著站了起來。
對,自己沒有聽錯!
這個號角聲!
這是是安西獨有的號角聲!
援軍來了!被圍住的安西軍頓時士氣大振,與數倍於己的敵人拚死爭鬥。
李神慶正在肆意的玩弄著已經毫無意識的程千裏,突然間播州軍背後一陣大亂,一驃騎衝開播州軍,快馬流星般的衝著自己殺過來,試圖圍住這名將領的士兵如同割麥子一般紛紛倒下,轉眼間這名將領已經到了近前。
李神慶隻見一柄赤紅之槍如同閃電一般向自己刺來,這柄槍如同一隻天狼在怒吼著向自己撲來,李神慶慌忙抬刀格擋。
李神慶甚至沒看清對方的某樣,“咣”的一聲被來人從馬上直愣愣的擊飛了出去。
這名將領翻身下馬,將奄奄一息的程千裏好好的放躺在地上。
“這都是你幹的?!”年輕的將領眼睛冒著怒火,衝著剛剛爬起來的李神慶問道。
“快,快,給我殺了他!”見識到來人的恐怖,李神慶徹底嚇破了膽,這還是人嗎!
一擊將自己擊飛,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做到!
播州軍聽到將令,數百人將來來人團團圍住!
見到來人被圍住,李神慶狂笑道“x的,一會老子就如法炮製,讓你也好好享受程千裏的待遇!”
“本王槍下不殺無名之鬼,你且報上姓名來!”來人的聲音放佛像一隻野獸正在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