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秀的話劉邦露出苦澀的笑容:“嗬嗬……塞納河寬五百餘丈,水流湍急,再加上氣日漸寒冷,我軍無舟無船,如何渡河?”
拿破侖道:“隻能沿途搜集船隻舢板,砍伐樹木建造竹筏,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劉邦搖頭歎息:“這一片地區荒涼貧瘠,方圓數百裏之內隻有一座城聖馬諾,人口不過萬餘人,就算有船隻恐怕也是寥寥無幾。沿途倒是不缺樹木,可漢軍尾隨而來,哪裏又有功夫建造竹筏?”
劉秀忽然雙目圓睜,胸有成竹的道:“若是寒地凍,塞納河上勢必會結冰,到時候我軍便能如履平地一般渡過塞納河,擺脫漢軍的追襲。”
拿破侖苦笑道:“劉秀賢侄莫非在開玩笑?雖然氣漸冷,北風呼嘯,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塞納河往年被寒冰完全覆蓋最早也要在十月底,更何況要承載數十萬大軍過河,沒有半尺的厚度豈能承受的了千軍萬馬?”
劉邦的一雙眸子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為父聽你的意思莫非能讓氣變冷,讓塞納河結冰?”
劉秀微微頷首:“孩兒願意一試!”
拿皮侖突然擊掌叫好,對著劉秀鞠躬作揖:“如果賢侄真有這麼大的本事,我拿破侖從此對你奉若神明,相信你是上帝轉世,永遠奉你做教皇!”
旁邊的呂智半信半疑,驚訝的道:“難道劉秀將軍不僅能控製山川,還能控製河流?如果真能讓塞納河結冰,那真是太神奇了!”
劉秀朝劉邦施禮道:“請父親與拿破侖將軍繼續率大軍前進,孩兒在路邊向上帝禱告,請求他賜一場寒風,讓世間變得寒地凍,讓塞納河上結冰,助我軍逃脫漢軍的追襲。”
雖然劉邦、拿破侖對劉秀的話半信半疑,但大軍已經進入絕地,也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留下劉秀在路邊虔誠的向上帝禱告,劉邦則與拿破侖率領大軍繼續向西進軍。準備暫時到聖馬諾城下駐紮,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留下來陪伴劉秀將軍禱告!”呂智並不急於逃離,主動要求留下來陪伴劉秀。
經過連續的大戰之後這支羅馬軍團還剩下四十萬左右,行走在茫茫山野間依舊聲勢浩大,一路旌旗招展,蜿蜒連綿,仿佛一條望不到盡頭的長龍。
浩浩蕩蕩的隊伍列順著驛道前進,身穿教皇長袍的劉秀則在親衛兵的拱衛下站在路邊雙手合十禱告,嘴裏念念有詞,一臉虔誠。
呂智站在旁邊偷笑:“我看這家夥十有八九是在裝神弄鬼,在巴比倫遇見火山爆發,浮屠山滑坡多半是湊巧遇上,我不信他還真有呼風喚雨,讓氣溫驟降的本事?”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北風越來越肆虐,吹得大旗搖搖晃晃,戰袍獵獵作響,樹木上的枯枝“啪啪”作響,氣溫出現了明顯的下降,將士們嘴裏呼出的空氣已經出現氣團。
“嘖嘖……氣溫竟然真的下降了?”呂智一邊朝冰冷的雙手哈氣,一邊嘖嘖驚歎,心悅誠服的朝劉秀豎起了大拇指,“想不到劉秀將軍竟然真有這般神通,讓北風肆虐,氣溫劇降,這次我是真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