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瑀則親自帶著剩下的五百多門客家仆,又組織了八百多族人男丁,俱都手持器具,在顧家祠附近的街巷隱蔽,準備伏擊官兵,保衛族內的老弱婦孺。
淅淅瀝瀝的雨幕籠罩著顧家祠一帶的民居,地間一片肅殺。
“啊……”
沉悶的腳步聲中,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慘叫,卻是行走在隊伍最前麵的官兵被箭矢射中,斃命之前發出的慘叫。
雖然遭到伏擊,但帶隊的校尉卻毫不畏懼,對方隻是一些私人武裝而已,人數又處在劣勢,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揮舞著手裏的佩劍,大聲下令道:“全軍結陣,向中央圍攏,無論老幼婦孺,格殺勿論!”
“殺啊!”
隨著校尉的一聲令下,數百名重裝官兵頭頂盾牌,手提鋼刀,結成陣型,沿著街巷向中央推進。其他的數千官兵也從四個方位把顧家祠一帶的民居團團圍住,沿著大街巷,向中央合攏。
一時之間,顧家祠的大街巷殺聲四起,火光洶洶。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呐喊慘叫聲此起彼伏,雙方在街頭巷尾展開了慘烈的巷戰。不時的有人被砍到在血泊裏,殷紅的血水在滿地的雨水中散開,顯得分外血腥。
顧家的族人及仆從到底隻是一般人,又沒有甲胄護身,用的武器也及不上官兵,雖然有門客助陣,但仍然架不住重裝官兵的衝擊,一路上伏屍成片,且戰且退。
官兵不僅對抵抗的精壯痛殺手,也沒有放過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當主攻的官兵把防禦的精壯逼退,沿著街巷每向前推進一段距離,就有三五個官兵撞開民居,在宅子裏翻箱倒櫃的尋找了起來,隻要見人,不問老幼,便是一刀下去。
細雨中,一座白牆黑瓦的四合院剛剛被四五個兵卒衝了進來。
“給老子仔細搜,一個也不要放過!”
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伍長,手提鋼刀,凶神惡煞的向手下的士卒嘶吼。話的同時,一腳踹開房門,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了起來。
“這人到底在哪裏躲著呢?快給老子出來!”
麻子伍長嘴裏雖然吆喝著找人,一雙手卻在櫥子裏的衣衫中摸來摸去,當尋找到值錢的東西時,就會笑嗬嗬的露出滿嘴大黃牙,然後快速的把搜到的物品塞進懷中。
“哎呀……想不到真的有人藏在這裏!”
當闖進偏房,掀開一口木櫃的時候,麻子伍長赫然發現裏麵藏著一個年輕的婦人,正用極度恐慌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頓時淫笑了起來。
“嘖嘖……怪不得都顧家的女人水靈呢,你看這細皮嫩肉的,讓大爺看了真是心癢呢!”
麻子伍長淫笑著,不由分的把婦人從衣櫃中扯了出來,然後開始動手動腳。
隨著“哧啦”的一聲響,婦人的衣衫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伍長的笑聲更是得意,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把婦人壓在身子底下蹂/躪。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婦人掙紮著給了這惡卒一記耳光,暗夜裏隨即響起叱喝聲:“畜生,你們到底是官兵還是賊人?卻要幹出這種傷害理的勾當,難道大漢朝的官兵就是這樣的麼?
“啐……”
婦人這一記耳光頗重,讓麻子伍長的嘴裏隱隱有了血腥的味道,頓時大怒,啐罵道:“我看你這婦人是討死!主公有令,顧氏全族無論老幼,格殺勿論!你這婆娘在死之前,讓老子爽一把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