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繁星似燈。
馮蘅躺在床上,使勁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帳篷外麵就有守夜的士卒,倘若被他們聽到了,豈不是要羞死人了?
但這年輕的男人的鬥誌卻異常旺盛,一晚上數次的殺伐,仍然毫無疲倦之意,而馮蘅也從一開始的緊張恐懼變成了現在的享受。
伴隨著這個稱孤道寡的家夥不斷的衝鋒,快感如同拍岸的波濤一般連綿不絕,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讓馮蘅整個人頓時繃緊了四肢,嘴裏的淺哼也越來越重……
“殿下,饒過妾身吧,奴家這是初經人事,整個人幾乎垮掉了,再也經不住殿下折騰了……”
馮蘅大口的喘著粗氣,眼波流轉,弓著身子可憐兮兮的哀求道,反而惹得年輕的大王戰意更濃。
今晚上算是被這霸道的君王折騰慘了,馮蘅在心裏想道。
一開始自己隻是想伺候他入寢,可這年輕的大王躺下之後卻不給自己安排床榻。無奈之下,自己隻能在床頭的一角蜷縮著。
這三月的夜晚涼的如水,隻是半個時辰自己就冷的瑟瑟發抖,隻好壯著膽子拽了一塊被角取暖,然後就被這大王一把拽到了懷裏……
拽到了懷裏也就算了,這大王還非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要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
馮蘅算是明白了帝王的霸道,他黑就是黑,他白就是白;他讓你趴著,你絕對不能弓著……
唯一讓馮蘅慶幸的是,這大王沒有讓自己叫,否則帳篷外麵的士兵聽到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可是,人家明明沒有讓自己叫,為什麼就是克製不住這種衝動呢?
“啊嗚……”
馮蘅咬著嘴唇的牙齒最終鬆開,發出了一聲低吟,再這樣忍下去怕是要死人了。
“呼……”
而此刻,年輕的大王終於疲憊至極,伴隨著滿身的大汗,終於體會到了久違的一瀉如注的感覺。
而馮蘅仿佛遇到大赦一般,身子微微抖了幾下,然後弓在床上,沉重的喘息一時之間卻難以平息下來。
劉辯翻了個身,軟綿綿的仰麵躺在床榻上,輕聲問了一句:“幾次?”
馮蘅俏臉緋紅,羞於啟齒,嚶嚀一聲鑽進了年輕大王的懷抱裏,然後悄悄的掰著他的手指:“這些次,妾身的骨架幾乎要散了喲!”
著話從身子底下揪出一團白錦,上麵落紅朵朵,猶如寒梅,羞赧的遞給劉辯:“殿下,看你把妾身折騰的……”
“哈哈……好!”
望著白錦上麵的落紅,劉辯心情大好,聞著懷中美嬌娘身上散發出的幽香,笑道:“單憑這一片落紅,待寡人登基之時,便可以賜你嬪妃之位!”
“真的?”
馮蘅嬌軀一顫,不由得笑靨如花,突然爬了起來:“謝陛下封賜,要記住君無戲言哦!妾身現在又不累了,讓我繼續侍候你……”
亮的時候,劉辯隻感到上下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良宵苦短,最是折磨人。
但好皇帝哪有沉溺於女色的,更何況這是在軍旅之中,因此也隻能拖著疲憊的身軀從溫柔鄉裏爬出來,穿戴整齊,準備新一的征程。
好在初承雨露的馮蘅溫柔體貼的心細如發,早早的起床親自到軍廚那裏給自家男人做了一頓美味羹肴,又忙前忙後的伺候著劉辯穿衣洗梳,貼心的就像通房丫鬟一般。隻讓劉辯心裏暖暖的又癢癢的,若不是在軍旅之中,少不得再開“殺戒”。
春雨雖然不像夏季那般反複無常,但江淮一帶的雨水卻很充足。大軍向前走了半日,上便烏雲密布,大雨滂沱,道路變得泥濘不堪。劉辯隻好下令紮營,待雨過之後再行進軍。
有馮蘅這個千嬌百媚的娘子陪著,劉辯倒也不著急,心中反而盼著這場春雨能夠多下幾,這樣的話,就不用愁良宵苦短了。
下雨的日子,色比平日裏黑的早了許多。眾將吃過晚飯,在劉辯的帥帳裏召開了一個例行的規模軍議,隨即識趣的各自回帳。
空大雨滂沱,蒼穹之下漆黑一片,雨點打在帳篷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在這樣的環境下,哪怕帳篷裏麵的叫聲再大一些,外麵守夜的士卒隻怕也聽不到,終於再也不用擔心羞於見人了。
將萬般嫵媚的馮蘅攬在懷中,劉辯戲謔的調/戲道:“看到昨晚愛姬憋得好生辛苦,寡人心中也是不忍,今夜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哪怕你叫破喉嚨,隻怕也不會有人聽到。這就叫做遂人願,公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