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iv lass="adread"&g;&l;srip&g;sh_read();&l;/srip&g; “你這龜兒子,怎麼不早?看來老子真是不該替你求情!”
呂蒙話音剛落,眉頭緊鎖的周泰頓時笑逐顏開,屈指在呂蒙的腦門上爆了一個栗子,笑著罵道。
身為三軍主將,嶽飛卻不會像周泰這般盲目樂觀,麵色凝重的盯著呂蒙:“情報可是準確?萬一探聽有誤,貽誤了軍機,就不是打軍棍扣軍餉這般簡單了,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徒從親戚口中得知,袁軍為了防止新兵潛逃,因此把營寨挪到了城裏,每晚上都會有近千老兵圍著營寨巡邏,嚴防新兵脫逃,因此導致守城兵力不足,夜間登上城牆巡防的兵力大約隻有兩千左右。黑之後,徒兒躲在城外暗處悄悄清點城頭上的守軍,每麵城牆也就是隻有四五百守軍而已!
呂蒙著話的時候昂首挺胸,拍著胸脯向嶽飛打保票,“徒在這裏向將軍保證,情報準確無誤,否則願受軍法處置!”
聽呂蒙的這般堅定,嶽飛不再猶豫,從岩石上霍然起身,沉聲下令:“傳本將軍令,全軍換上袁兵甲胄,即刻下山,待到半夜之時,突襲汝南,爭取一鼓破城!”
一個出色的統帥,應該具有未雨綢繆的能力。故此在出征之前,嶽飛就傳下命令,所有精卒每人隨身攜帶一套袁軍甲胄,以備不時之需,此時正好拿來迷惑守城的袁兵。廬江一戰,繳獲了大批袁軍物資,庫府之內堆積如山,供給五六千人完全綽綽有餘。
汝南城。深夜子時。
夜幕深沉,萬俱寂。
聽漢軍向東繞道淮南,那邊有張勳、紀靈統率的六七萬人馬頂著,困龍陘險又被雷薄死死守住,因此全城守軍都處在麻痹大意的狀態。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漢軍偷渡崇山,神兵降一般抵達了汝南城下。
負責守備南城門是太守張勳的妻弟呂質,此刻正聚集了幾個兵痞在城樓裏麵聚賭,七八個有些身份的老兵手握一串五銖錢,吆三喝四的吵得麵紅耳赤。周圍聚攏了數十個看熱鬧起哄的行伍老油條,偌大的城樓裏麵一片烏煙瘴氣。
城門樓外麵。綿延四五裏的城牆上隻有四五百守兵,稀稀疏疏的,二三十步才有一名持槍站立的兵卒。而且並沒有瞪著眼睛巡查,而是把胳膊墊在牆垛上打盹,也不怕一不心摔下了城牆。
“有人?”
一個來回踱步的屯長忽然聽到了震顫的腳步聲。不由得嚇了一跳,急忙踹了身邊打盹的兵卒一腳,然後瞪大了眼睛向城下張望,“就他娘的知道睡覺,睜開狗眼幫老子看看,城下來的是不是人?”
城牆上頓時一陣騷亂,守兵們這才打起了精神,把手裏的火把高高舉起。向城牆下麵眺望。
“我的老,這是人是鬼?怎麼悄無聲息的一下子出來了這麼多人?”
“我的娘呀,這幫人怎麼走路這麼輕。也不打著火把照明,不會是陰兵過境吧?”
陰兵的論調一出,直接讓城頭上的守軍炸了頭皮,一個個渾身汗毛豎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隊伍來的有些邪門,密密麻麻。烏壓壓的一大團,走路的聲音竟然這麼低。更詭異的是連火把都不用,這不就是傳中的陰兵過境嗎?
有膽者甚至嚇得尿了褲子。蹲在女牆後麵瑟瑟發抖:“我什麼也沒看見,陰兵老爺不要帶走我啊!我家有老母、妻兒,還要靠著我養活呢!”
“過你婆娘個腚錘子!”
屯長的膽子還算大,借著火把看清了來的隊伍穿戴的甲胄和本方都是一樣,手裏的刀鞘狠狠的朝幾個瑟瑟發抖的膽鬼敲了下去,毫不留情,城牆上接連發出幾聲慘叫。
“快去稟報呂司馬!”
屯長一麵派人去稟報上司,一麵壯著膽子吆喝:“來的是哪支人馬?不要再向前靠近了,否則弓箭無情!”
沒想到一路竟然順利的直抵汝南城下,一路上就連個斥候都沒遇見,這讓嶽飛在欣喜的時候也不得不感歎袁兵軍紀散亂,主將無能。遇上了這樣酒囊飯袋的對手,倘若還打不贏的話,還談什麼爭霸下,掃平群雄?
眼看著距離護城河隻有一百餘丈,嶽飛怎麼會停下腳步?
手提一丈八的“瀝泉神槍”,昂首闊步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一麵招呼兵卒加快步伐,一邊大聲搭話:“城上的守軍聽好了,困龍陘失守,雷薄將軍陣亡,我等拚命逃了回來,速速開門,讓我等進城!”
正在聚賭的別部司馬呂質聞報嚇了一跳,頭盔都沒來得及戴,就提了佩劍從城樓裏衝了出來。借著火把朝城牆下麵看去,但見密密麻麻的似乎有六七千人的樣子,穿戴的俱都是本方甲胄,甚至還扛著不少本方旗幟,倒是有些相信嶽飛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