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這是要去哪兒?”睡得迷迷糊糊的馬夫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問道。
劉辯做出噓聲的動作,示意馬夫不要聲張:“朕要到大營中巡視軍紀,看看守夜的將士有沒有偷懶,免得被蜀軍有機可趁!”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這個名喚蘇三,對劉辯忠心耿耿的太監,又兼職馬夫的家夥連連點頭應諾。
劉辯牽著馬走到偏僻的地方,重新把郭靖的麵具戴上,然後翻身上馬出了府邸直奔公安城門。憑著腰牌,輕而易舉的出了公安城。
辛虧今夜有月亮,雖然有些昏暗,卻讓劉辯的行程輕鬆了許多。
一路上不停的縱馬揚鞭,向北麵疾馳而去,渾身潔白如雪的追風白凰撒開四蹄,如同飛馳一般。
劉辯也不用刻意去想,腦海裏就像裝了一台電子導航一樣,走了多少路程,距離孫臏被抓的武當山土匪窩還有多遠的距離,一切了如指掌。
武當山南麓,黑風寨。
蒼穹微微有了一線曙光,昨夜喝的醉醺醺的寨主王鐵牛就提著鬼頭刀直奔牢房。
此刻,有一個身高七尺八寸,年約二十六七歲,身材修長,麵容清臒,身穿藍色長袍,一副與世無爭模樣的年輕士子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根柱子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劉辯使用爆表特權召喚到這個世界的孫臏,這一世的名字叫做孫賓。植入記憶是準備去漢中尋訪友人,卻不料在昨下午途徑武當山的時候遇上了山賊。隨身盤纏、馬匹被搶了不,還被這夥強賊擄到了山上。
“老子給了你一晚上的功夫,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王鐵牛揮舞著鬼頭刀,打著嗬欠,凶神惡煞的逼問。
原來他這個山寨中二百多號土匪絕大部分都是目不識丁的文盲,粗通筆墨的也不過寥寥十幾人。王鐵牛看到孫臏氣度不凡,一身飽讀詩書的氣質,於是請求他在山寨中做軍師,被孫臏罵了個狗血淋頭。王鐵牛勃然大怒,下令把孫臏綁起來讓他考慮一個夜晚。
“大王,生想清楚了,願意跟著你落草為寇!”
好漢不吃眼前虧,孫臏自知硬扛下去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決定暫時虛與委蛇,將來找個機會再開溜不遲,好男兒誌在建功立業,豈能落草為寇!
“哈哈……是個聰明人!”王鐵牛鼻孔朝,匪氣十足的大笑,“你書讀的多,也莫要欺負我識字少!昨夜你還罵的痛快淋漓,今這是打算暫時先敷衍老子幾句,回頭找機會開溜吧?”
“大王莫要誤解,晚生真的想通了!”孫臏苦笑著辯解。
王鐵牛發出一聲磔磔怪笑,令人毛骨悚然:“你的名字不是叫孫賓麼?老子還是龐涓轉世呢,饒你精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老子把你的雙腳砍了,把你的膝蓋剜了,看你還怎麼跑?反正老子隻是用你的雙手和大腦!”
著話,扭頭朝左右的嘍囉大喊一聲:“來呀,的們,把這廝的膝蓋骨剜下來!讀書人最可惡了,專門欺騙咱們這些目不識丁的窮人,我看他怎麼跑?”
幾個凶神惡煞的土匪叫囂一聲,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把孫臏從柱子上放下來行刑。
孫臏又急又怒,卻又叫不應叫地不靈,在心裏喟然長歎道:“唉……想不到我孫賓空有孫臏的抱負,到現在都沒有得到用武之地,此刻卻要淪落到成為像孫臏一樣的殘疾。這命運真是太殘酷了!”
“大哥、大哥,慢點動手!”突然從外麵跑進來一個滿臉虯髯,氣喘籲籲的家夥,此人乃是黑風寨的二寨主黃旋風。
“咋了?你還舍不得這細皮嫩肉的書生?”王鐵牛斜著眼珠子瞅二當家的,陰森森的問道。
黃旋風陪笑:“大哥,這話到哪裏去了?咱們今運氣好,的們發現了一支隊伍趕早從山下經過,約莫二十人左右的樣子,三輛馬車,十幾個仆人。那馬車裝飾的極為華麗,不定裏麵有女人喲!”
王鐵牛頓時喜出望外,色眯眯的大笑道:“哦……難不成老子今要換壓寨夫人了?前幾搶的那個玩膩了,這趟要是能夠劫到上等貨色,就把我屋子裏那個送你爽幾!”
“的們,跟我下山!”
王鐵牛吩咐暫且放過孫臏一馬,回頭再來處置。大手一揮,帶著二百多個嘍囉,揮舞著刀槍棍棒,呐喊著殺下山來。(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