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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一幫亡命之徒控製在手中,司馬懿隻能帶著宋江一行前往自己起居的宅院尋找司馬孚。
“幸好朝廷的這些官差身手不凡,或許能夠殺掉這些山賊流寇,隻是不知道宋江一行來了多少人?”
司馬懿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讓他在東漢與太行山之間做個選擇,司馬懿還是願意選擇東漢,隻要上了太行山自己這清白就算是毀了。雖然自己是被逼上太行山的,可三人成虎,流言可謂,自己又去向誰解釋?
此時已近中秋,皎潔的明月照耀的司馬家庭院亮如白晝。
宋江等十幾個人簇擁著司馬懿走向司馬孚所在的宅院,忽然一聲叱喝,從旮旯角落,花團樹叢中躥出了十幾個做門客打扮的錦衣衛,攔住了司馬懿一行的道路。
“好你個死螞蟻,竟然在家中暗藏了埋伏?”史進勃然大怒,手中的棍棒就要敲向司馬懿,“史爺我今日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死螞蟻!”
“哪裏來的毛賊,竟敢當著大漢錦醫衛的麵行凶?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不等史進行凶,早有七八個錦衣衛一聲呼哨,腰間繡春刀出鞘,自不同的方位朝史進撲了上來。
宋江吃了一驚:“哎呀……竟然是東漢的錦衣衛?因何出現在了司馬家?”
司馬懿聳聳肩,一臉無辜:“和你們一樣。也是來抓叔達去金陵做官的。”
聽了司馬懿的話,宋江轉憂為喜:“哈哈……看來司馬叔達果然有真才實學,竟然連劉辯也派人上門求賢來了。眾位兄弟今日並肩把這些錦衣衛剁了,以壯我太行山聲威!”
就在宋江嘰嘰歪歪的時候,早有錦衣衛叱喝一聲撲了上來:“吃我一刀!”
幸虧李忠上前一步,揮舞著樸刀格開:“休要傷了我哥哥!”
李忠一刀蕩開繡春刀,反手還了一刀,但這名錦衣衛的身手竟然不弱,就地一個蟒蛇翻身躲開了李忠的反擊。淩空再次劈出一刀。旁邊的另外兩名錦衣衛看到李忠身手了得,便呼嘯一聲齊齊撲上來助陣。
就在李忠以一敵二與兩名錦衣衛廝殺之時。史進已經憑借一口镔鐵齊眉棍單打七八名錦衣衛,猶如一虎戰群狼,將手中的鐵棍揮舞的虎虎生風,絲毫不落下風。不時的抓住機會擊中錦衣衛的背部與腦門,中者骨骼斷裂,腦漿迸流,當場斃命。
本來雙方人手相當,都是十五六個人,但史進以一敵八,李忠以一敵三,剩下的錦衣衛就要以寡敵眾,一個人至少麵對兩個太行悍匪。雖然錦衣衛身手了得。但宋江的隨從也是從太行山六七千山賊中挑選的精銳,與錦衣衛廝殺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一陣叮叮當當的金鐵交鳴,史進一個人解決了三名錦衣衛。自己毫發無損。而李忠以一敵三竟然隻能打成平手,其他的十幾個太行悍匪麵對四五個錦衣衛稍占上風,搭上了三條性命之後,將以寡敵眾的錦衣衛全部殺死
。
“咻!”
錦衣衛見勢不妙,立即吹響口哨示警,召喚同伴前來支援。
正在司馬懿宅院四周潛伏的錦衣衛聽到哨聲。立即拔出繡春刀從黑暗中殺出來助陣,而正在司馬家外麵放哨的魯智深聽到院子裏廝殺起來。也手提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翻牆而入。
張出塵與鄧泰山正在屋裏審問司馬孚,忽聽得外麵殺聲大作,錦衣衛鳴哨示警,看來情況吃緊,頓時麵麵相覷。
“好啊,想不到司馬家竟然暗藏厲害的門客,這司馬昭是不是故意騙我們來溫縣的?”張出塵拔劍在手,怒視司馬孚。
司馬孚心中叫苦不迭,拱手道:“娘娘休要誤會,我們司馬家為官清廉,哪裏有錢財豢養門客?隻有十幾個普通家丁看家護院而已,豈敢對錦衣衛動手?這裏麵必有蹊蹺,且待我出去看看!”
“你這奸賊還想在這裏欺騙我與鄧將軍?”
張出塵話音未落,手中魚腸劍刺出,正中司馬孚心髒。殷紅的鮮血順著劍柄汩汩流出,滴在地上,竟然是心狠手辣,幹淨利索。
“我不是……”,司馬孚捂著心髒臉龐扭曲,頹然無力的掙紮了幾下,瞳孔迅速的擴散,身體軟綿綿的癱倒在地,就此一名嗚呼。
“管他是不是,一刀殺了利索,寧肯錯殺也不能放過!”張出塵彎下腰伸手探了探司馬孚的鼻息,確定死亡之後這才起身與鄧泰山一起殺出了司馬懿的臥室。
院子裏二十幾個錦衣衛正與宋江一行廝殺在一起,得到了援手的錦衣衛人數增多,而宋江一行中有史進與李忠兩個好手助陣,局勢平分秋色,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隨著金鐵交鳴之聲響個不停,不斷的有人被刀劍刺中,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