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六十八 亂成一鍋粥,張清戰燕青!(1 / 2)

麵對著滿臉期望的張清,劉備實在沒法張嘴拒絕,剛剛用完人家殺掉龐羲怎能過河拆橋?

萬一惹惱了這個大侄子,把自己兩麵三刀,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抖了出去,將會大大損害自己的威望,破壞自己樹立起來的忠厚仁義形象。那樣對於劉備來,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思忖片刻,劉備開口道:“賢侄啊,婚姻大事非同兒戲,孤需要先征求一下三弟的意見。而且李師師還是孤的義妹,孤也必須尊重她的決定,若是三弟與師師都沒有意見,孤便同意這樁婚事。”

張清不是傻子,對於劉備的心思不是洞若觀火,也能猜測個**不離十。

心中暗自腹誹道:“這位大伯表麵上看起來忠厚,實際上心眼不少啊!剛才把杜月娘許配給我的時候,怎麼不征求父親的意見,征求杜月娘的意見?這到了李師師,又開始推三阻四。既然伯父你有張良計,侄我也有過牆梯,李師師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當下對劉備拱手道:“既然伯父這樣,侄便恭候佳音!龐羲的人頭留在王府不便,還是讓侄帶出去處理掉吧!”

張清著話不等劉備開口,就提起包裹著龐羲頭顱的包袱,揚長而去。言下之意不自明,要是伯父你不給麵子,別怪侄嘴巴不嚴實。

望著張清遠去的背影,劉備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威望正在逐漸喪失,就連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王伯”的侄子也敢公然威脅自己,真是大勢已去。

“果然是牆倒眾人推啊,我劉玄德還未倒下,就有這麼多人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劉備狠狠的拔出佩劍,砍倒了身邊的一顆嬰兒手臂般的鬆樹,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但卻又無可奈何。

成都的熱鬧比起金陵來並不遜色多少。雖然已經到了子時,但依舊有許多酒肆燈火通明,繁華的街巷上勾欄院肆大紅燈籠高懸,濃妝豔抹的窯姐兒站在門前倚門賣笑。招徠從街巷前穿行的客商。

張清憑借著一手飛石功夫,在巴蜀武將中屈指可數,再加上少年英雄,因此有許多風塵女子都認得他。

遠遠看見騎著高頭大馬的張清走了過來,紛紛揮舞著手裏的手帕招攬:“哎呦……這不是張將軍麼?尊夫人懷胎十月。估計把將軍憋壞了吧,何不進來放鬆一番?”

張清策馬徐行,對於這些煙花女子懶得多看一眼,如果自己能娶了李師師,就算這些青樓女子白送給自己玩,也懶得搭理。

李師師居住的宅院距離漢中王府不算太遠,大約三四裏路的樣子,張清心癢難耐,便策馬揚鞭特意從李宅前麵經過。

這是一座不大也不的四合院,平日裏由李師師與杜月娘合住。有十名婢女伺候她們的飲食起居,倒也衣食無憂。無論白還是夜晚,都有二十名左右的家丁在宅院外麵護衛她們的安全,其實本質是軟禁。

關羽當初留下保護李師師與杜月娘的侍衛已經全部被劉備清除,隻剩下燕青僥幸逃脫,在街巷對麵租了間房屋,喬裝打扮以賣脂粉的身份定居了下來。時間久了,慢慢與李師師取得了聯係,雖然不敢光明正大的相見,卻是默默的守候著女神的安全。一晃就是三年。

燕青租住的房子是個兩層的民居,緊挨著街巷,街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可以收入耳中,這樣可以更好地保護李師師。

聽到馬蹄聲響。剛剛入睡的燕青一骨碌爬了起來,從窗戶上提前挖的暗孔裏向外張望,看到張清策馬徐行,扭著脖子朝李宅觀看,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看來此人在打師師的主意啊,為了師師的安全。我必須讓他從這世界上消失!”燕青在心裏嘀咕一聲,飛快的換上了夜行衣。

這三年以來,燕青像個幽靈一樣至少殺死了五六個打李師師主意的紈絝公子,俱都是發現有人圖謀不軌後暗中跟蹤盯梢,找個機會下手解決,留下了許多無頭命案,讓成都太守頗為頭痛,派遣了許多精銳差役調查,卻遲遲不能破案。

燕青飛快的出了房間,悄無聲息的來到大街上,找了個僻靜之處守株待兔。等戀戀不舍,三步一回頭的張清策馬過去之後,便尾隨而行,打算尋找個偏僻之處下手。

張清策馬走了三四裏路,依然意猶未盡,若不是有劉備派遣的侍衛看守宅院,恨不能今夜就一親芳澤,悻悻的歎息一聲:“等著吧,李師師,你早晚是我張清的女人!這一次,我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答應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