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趙普聽完斥候的稟報,立即做出了冷靜的分析:“那徐晃乃是漢軍中屈指可數的大將,戎馬多年,通曉兵法,如今又占據了馬鳴閣的地利,短時間內怕是無法通過。看來我等與漢中無緣,為了穩妥起見,隻能放棄漢中,向北撤回水、廣魏了!”
漢中能保則保,不能保則棄守,手裏的五萬兵馬已經是趙匡胤最後的資本,自然不會輕易冒險,當即遵照趙普的建議,下令全軍調頭向西北方向進軍,準備由羌道、臨洮一路撤退,擺脫漢軍的前後夾擊。
趙匡胤有趙普幫著出謀劃策,而徐晃也有法正和張鬆兩位參謀。而且張鬆與法正熟悉巴蜀的地形,堪稱了如指掌,得知趙匡胤向羌道方向逃竄之後,立即建議徐晃向北走河池攔截趙匡胤。
於是在呼嘯的寒風之中,三支隊伍展開了追逐,徐晃在前麵堵,趙匡胤在中間逃,孫武在後麵追。
繞了一個月的圈子之後,漢軍終於在正月底把趙匡胤的四萬多人馬包圍在了狄道境內,迫使的趙匡胤、常遇春率部進入狄道,據城死守。十一萬漢軍迅的兵臨城下,把狄道圍了個水泄不通。
狄道是南安郡治所,城內有居民兩萬左右,而先隨馬騰後降曹魏的“白馬將軍”龐德,就是土生土長的狄道人。因為多年以前,狄人時常從此處經過,入境騷擾漢人,因此得名。
正月底,陽光逐漸和煦起來,漫山遍野的積雪開始融化,皚皚白雪褪去之後便裸/露出了漫山遍野的土黃色。
趙匡胤和常遇春站在城牆上,眺望腳下綿延十餘裏的漢軍大營,隻見旌旗招展,刀槍蔽日,這使得兩人眼中寫滿了絕望。
“看來已經無路可逃了!”常遇春雙眉蹙起,目光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趙匡胤撫須大笑:“就算無路可逃,那又如何?就算現在被殺頭,我趙匡胤也做過一方諸侯,死亦無憾!”
見趙匡胤笑的如此得意,常遇春的眸子裏忍不住泛出厭惡的眼神:“你倒是做了一方諸侯,而我卻隻能寄人籬下,仰你的鼻息。如果不是你當初對我使用陰謀詭計,用黃袍加身的伎倆害我,我常遇春也不至於走到這個地步,吾兒常茂也不至於死在亂箭之下!”
趙匡胤一愣,卻抵死不承認:“你休要在這裏血口噴人,當初你我喝的酩酊大醉,還是你提議黃袍加身,與我一起背叛劉辯,逐鹿下,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大事。到現在卻來怪我害了你們父子?”
“你一派胡言!”常遇春勃然大怒,雙手一把扯住趙匡胤的衣襟,“當初你我黃袍加身之時,身邊都是你的部將。現在卻來反咬一口,是我提議的背叛劉辯,你這反複無常的人,信不信我一頓老拳把你砸死在城牆上?”
趙匡胤不甘示弱,同樣一把扯住常遇春的衣襟,大聲叱罵:“好你個翻臉不認人的常屠夫,當初是你在廬江濫殺無辜,在朝堂上受到彈劾。又被嶽飛調回宛城駐守,你心中鬱悶,鼓動我手下的兄弟與你揭竿起義,現在卻來賴我?你的拳頭能打人,難道我趙匡胤的拳頭就不能打人麼?”
趙普急忙上前勸阻:“主公息怒,常將軍請冷靜,現在大敵當前,正應該團結一心,同仇敵愾。豈能自亂陣腳,自家先鬧開了矛盾?”
“已經無路可逃,大家都伸長脖子等死好了!”常遇春恨恨的推開趙匡胤,一臉沮喪的道。
趙普舉目向東眺望,現一支兩三萬的隊伍正逶迤而來,隱約能夠看到旗幟上寫著“張、呼延”等姓氏,不由得喜出望外:“常將軍勿要氣餒,你看張魯、呼延讚的援兵這不是來了麼?”(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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