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反應幹嘛“哦哦,好”抱著石叔往傻姐家走去,看著這些人我心裏激動的哭了出來,抹了抹眼淚,不知道是太過沉溺在悲痛中還是怎麼了沒人問我是誰從哪來。
來這的時候這路上山勢是越來越陡,這裏沒什麼樹但都是懸崖峭壁別的不多就大石頭多,一路往上越來越都艱難可累死我了,不過看見傻姐在累我也願意。
趕著馬車一路跟隨人群來到了她家,簡單的兩室一廳,牆邊架子上的簸箕裏曬著各種蔬菜,這溫馨的環境從把石叔洗幹淨身體換上幹淨的衣服開始改變,把石叔簡單的放在席子上在放碗米飯拿白蠟燭點燃跪拜就匆匆葬了。
我扶著已經癱倒的傻姐看著一點一點被土埋葬消失的石叔,抱著傻姐對她說:“石叔去了天上,他會保佑我們的,以後我在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同時也對自己說過去的我已經死了,我要變強!變的比任何人都強,如果需要變成惡鬼才能保護自己愛的人那自己寧可成為惡鬼,最可怕的那種。
在傻姐戀戀不舍的目光裏,我扶著傻姐回了家,正當我們沉溺在悲痛裏聽到有人敲門我疑惑的去開門看見一個精瘦中年男人後麵跟著兩個彪形大漢我疑惑又小心翼翼道“你們是找誰?不好意思家裏有白事,現在概不見客,如果有什麼事情請明天在來可好?”
正在我要關門的時候那中年男子後麵的彪形大漢一下子抓住門不讓關,碰的一聲推開門闖了進去,我急了大喊“你們是誰啊,為什麼闖別人家啊,來人啊!有人私闖民唔!唔!”
我一下子被人製住捂住了嘴巴動彈不得,那精瘦的男人看著院子中還有些暗紅色血跡的馬車笑道:“哈哈哈成功了!我野狼山起來了!”
聽到聲響的傻姐急忙敢過來,看見院子裏這情形拉著那精瘦中年男子的胳膊比劃著什麼,那中年男子斜眼掃了我一眼,看了眼製住我的彪形大漢,我突然被鬆綁了那彪形大漢又走到那人的背後形影不離著。
傻姐對他感謝的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馬車比劃著,我揉了揉酸痛的身體,敢到傻姐邊想把他護在後麵,可我被一下子推開傻姐又對著這中年男人指了指我比劃著,我這時候是麵臉問號臉,我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我安靜待著看他們怎麼弄。
那中年男人笑著又看了看我上下打量著,對我說:“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傻姑娘居然想讓我給你一杆三八式步槍還讓我找人訓練你,雖然你是外人但他爹和我交錢非淺,看在他爹幫了我這麼大的人情的份上,明天到村最東邊張家找我,我的名字叫張二狗,把你這身乞丐服換了,省的給你傻姐丟人”
說完一個彪形大漢從馬車裏,丟給我一杆槍和五發子彈,又把他腰上的匕首給了我,中年人趕著車後麵那兩個彪形大漢跑步跟著留下滿臉懵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