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走這麼久都走不出去的!?”
星龍就這麼一個人,愣頭愣腦抓著自己的後腦勺,這個自作聰明的智障可不僅僅在這裏犯傻,根據他的資料顯示,這還是一個股票交易所的部門經理,還以為這樣團隊賬也不用作了(因為經濟頭腦好)總是團隊需要不同領域的人才。(這可浪費了名額)
誰能想到這傻子明明走過了一遍的路,和我們彙合以後,拍著自己醜陋的胸脯就說馬上帶路出去,沒想到一幹人現在還在這迷宮一般的地道裏。
這裏是帶著水滴感的一種昏暗,我的手上提著一個類似煤油燈的照明工具,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但發出的光柔和而明亮,最重要的是這是一盞通靈工具,如果遇到了某些危險,這盞燈就會開始又白轉成藍色的光,一閃一閃的,任何不好的事情,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在山洞裏,氧氣含量不夠高,就有可能因為缺氧暈倒在裏麵,這就是人身危險,這時如果你有帶我這個寶物的話,就會變成藍光,一閃一閃。在這裏我樂意於把完全警報定義為藍光警報。(聽著有那麼一點家裏dvd機裏的術語)
昏暗的的地道裏就隻有我們這一行人,有的人頭上頂著手電筒,就是那種可夾帶式的手電筒,夾在棒球帽的帽簷剛剛好,充分地釋放了雙手。
因為她的存在,在別人看來我提溜著白光煤油燈是不是一種愚蠢的表現?如果就這麼被人所誤會我的聰明才智,那可就全部是她的錯。明明在地道裏要開始一段曆險,可卻偏偏就我穿得跟龍叔似的(成龍曆險記)要不哪來的冒險色彩?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尋找符咒,與黑暗勢力相抗衡,才能拯救地球。(原諒我又開始扯淡了)
雖然對自己的靴子防滑有一定的信息,但是地麵感覺過於濕滑透著一股井底的氣息,手也就不由自主摸在了岩壁上,為了釋放出一隻手,把我的“煤油燈”掛在了身上,感覺倒也還行,岩壁摸上去的感覺就是一種夏天想要吃冰激淩把手自家速凍櫃碰到了上壁的感覺是相同的,不過現在就沒有冰激淩可以享受了。走到這個位置,行進的速度也就不得不變緩。
“我說星龍,這條路你剛才走過嗎?”
“對不起啊老大,我沒印象了。”
關鍵時刻這小子還帶著一絲哭腔說話,火氣頓時卡在了胸口。
那就隻有自己想辦法了,“金鈺,小鈺快過來。”
“喂,不要這麼叫我。”
“小鈺,誰是團隊領導,是我,你的龍叔啊。”
小鈺這也就靠了上來,在這個涼嗖嗖的地道裏(地麵過於平整,這也就定義為人工挖掘的地道了)
我的煤油燈把小鈺的臉照的雪白雪白的,不知道是我自己叫她過來的話,自己十之八九看見她會一個大腳把她蹬走,為啥叫她小鈺,自然也是離不開我現在是成龍的玩笑設定,這個小鈺要比動漫裏的要高大許多,不過氣質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黑色的幹練短發,擁有一張過於典型的香港傳統長相,小小的眼睛裏透著一股犀利的目光,鼻子也是那種低矮鼻梁的小蒜鼻,薄薄的嘴唇透著血色,一件橙色的潮流衝鋒衣搭配七分的牛仔褲,穿著比高幫靴子還要高的彩色襪子,其實當時一看到她就被這些特點所吸引,這不就把她拉入了我胖虎大爺的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