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你沒事吧?”妖狼弱弱的問。宿主坐在廂房床榻邊的木質地板上,出神得望著被風從窗子吹進屋內的幾片雪花。
“姬蘭?!你想開一點,也不就是這副皮囊被人摸摸而已。沒啥大不了的,你就閉了眼睛當被鬼壓。”宿主依然在那邊輕微的顫抖,神色呆滯。
忽然,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嘿嘿~小美人兒,我來了!”龐文龍做賊似得跳過了門檻進了屋子。
琦雨晴被這一聲呼喚驚醒,大氣不敢出,蜷縮在床腳邊。
“我答應你的都做到了哦!你起來看看,你官長和那些屬下都在院子裏綁著呢!”
琦雨晴聽到這裏,撇了一眼高高的窗子。
“起來看看嘛~起來看看嘛~我不騙你!”
小丫頭警惕得看了一眼躬身和她說話的胖子,慢慢起身走到窗邊。果然,那幾個人被綁在院外的各種架子和樹樁上。
“你看,還好是冬天,你那官長的傷就這麼丟著也不會感染。”看到琦雨晴凝望著羅天宇還在淌血的傷口,眼中盈滿淚水,忽然想到什麼“哦!?原來你是看上你這官長了?”
“不!不是!”小姑娘慌忙擦去淚水。
“不是嗎?哦...”龐文龍假裝若有所思,“那...那我差人拉他進屋,這屋裏總比外麵暖和。”
“好!”琦雨晴不假思索的急急應到。
“恩!這樣也好,也好讓他參觀一下我倆共赴巫山的魚水之情。”說著就要將手伸出窗外叫人。
“不~不~不~求你~求求你~”小丫頭聽到這裏,精神突然崩潰,淚水止不住噴湧出來。哀嚎著去抓那要伸出的胖手。
“嘿嘿~”主教一臉壞笑,“那他要是在外麵凍死了,可不關我事!我倆的約定可依然算數!”
“嗚~~~~”琦雨晴拉回了胖子,隻覺得無地自容,蹲到了窗簷下埋頭就哭。
龐文龍作為地區主教,並不缺女人投懷送抱,常年研究刑罰的他心理扭曲。這種逼人就範的感覺,才能滿足他變態的自尊心。
一把抓住小丫頭的手腕,似乎毫不費力的就將崩潰心智的女人身體拖到了廂房的大門旁。一腳向外踹開那雙開的木質大門,戲謔得對著身下的人說“既然你不讓他進來暖和暖和,我就從了你。不過,我胖,怕熱。今晚,我們就在這裏解決,開著門,我也好涼快涼快!”
“不~不!嗚~~~你答應過我的~嗚~~~~不!求求你~”琦雨晴掙紮著去關門。可是向外開啟的大門哪裏那麼容易抓回。小姑娘淒慘的哭叫著,使盡全力抵抗,要往外爬。剛剛抓住門底框,龐文龍就使盡將門一關,夾得那雙本就滿是紅腫的雙手又是一陣劇痛。
“啊~~~”琦雨晴徹底被征服了,捧著受傷的手指,最後苦苦哀求“求求你關門吧~~嗚~~求你了~關門吧~”
“你這畜生!!”這小丫頭垂死的掙紮,院子裏的人這下都看在了眼裏。眾人也都唾罵起來。
“姬蘭!姬蘭!別哭!別哭!”羅天宇咬著牙,鼓起氣力撕吼著。
“哈哈~~”龐文龍扯起女人的秀發,毫不費力的將纖細的身子提起,抓起那寶藍色軍裝的衣領,“叫我一聲主教大人!我就算你皈依我教,不光關上這門,明日也不讓你受那火刑,元神盡滅。怎樣?”
“嗚~~~”琦雨晴掙紮著要去掰開那抓著自己衣領的大手,可是她手指上如同骨頭斷裂一般的疼痛,讓她使不出力氣。
“叫!快叫!”龐文龍甩動女人的秀發,疼得那姑娘哇哇大叫。“再不叫,我現在就拔了你這層滿人狗皮,讓外麵這些漢人走狗也看看他們的主子到底生得有啥不同!”
“不啊!不要!”琦雨晴作為修士心裏清楚,叫這一聲“主教”,就如同背叛師門。不光原來修為盡散,日後必得報應,豈是能夠兒戲一呼。
“丫頭~丫頭~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叫吧~你就叫吧!這叫一聲,不用受那火刑,也不用受這般侮辱,大不了改了門派再修煉一次又有何妨?”妖狼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