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無邊無際的森林,我獨自一人走在這霧氣重重地森林中,心中的恐懼、孤獨、無助讓我不顧一切往前跑,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就在我累得氣喘籲籲,汗如雨下,心中已經絕望時,四周的森林卻突然變成一片黑暗,我好害怕,不知這是什麼地方。
突然在我身後傳來一絲虛無縹緲的聲音:“小喬,小喬…”我心下一驚,更是恐慌無比。“誰?”我的聲音虛弱得像蚊子一樣,已經嚇沒了力氣。“過來…”那個聲音繼續說。我心中非常害怕,不願意過去,可是腳卻不聽使喚的向那聲音的來源走去。
“小喬,過來啊…”那聲音像來自遠方。我想往回跑,可是身體像著了魔一樣離那個聲音越來越近,漸漸地,前麵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隨著距離的拉近,我看見了一個蒙著麵紗的女人。“小喬…”她在喊我的名字。“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看著她問,可是越看越不對勁,她的雙眼毫無生氣,但是可以看出麵紗下麵的臉一定傾國傾城。那女人伸出手想摘下臉上麵紗,可就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刹那,我的頭突然好痛,我想看清她的長相,但卻疼的昏睡在黑暗之中。
“啊…”我猛地睜開眼睛,手捂著還在陣陣發痛的腦袋,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待我清醒之後,打開房間的燈,環顧四周,哪裏有什麼女人。“唉…”我歎了口氣。又是那個夢。三個月前,媽媽得了重病,不幸去世了,從那以後,我日日做夢,總是夢見一個女人。“小喬,你沒事吧?”爸爸在門外擔心地問。“我沒事。”“那早點休息,明天靜輝還要來呢!”“噢,知道了。”
爸爸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是人們眼中的有錢人,可他卻不在乎什麼錢不錢的,他隻是想要我和媽媽幸福快樂,可現在媽媽卻先走了,隻剩下爸爸一個。這幾天爸爸也不好過,兩鬢已經出現了白發。說起靜輝,他是我爸爸在商業中一起打拚的朋友的兒子因兩家交情頗深,我一出生就被爸爸許配給靜輝。雖說現在是現代,可是爸爸還是弄了指腹為婚那一套。想到這兒,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過了一會,便睡著了。
“叮…”“哎呀!好吵呀!”昨晚被噩夢糾纏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睡穩,又被這吵人的鈴聲吵醒。我氣極了,閉著眼睛在桌子上摸索著,摸到了鬧鍾,抓起來就要往地上摔,可當手舉到半空又猛然停止了動作,急忙睜開眼睛,看向手中的鬧鍾。看到手中的鬧鍾完好無損,這才鬆了口氣,重新將鬧鍾放到桌上,坐起身,帶著一責備的口吻自言自語到:“真是的,靜輝哥哥送給我的東西怎麼能摔呢。”
“小喬嗎,醒了嗎?”“王媽,什麼事?”“快下來吃飯了!”“哦…”我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伸了個大懶腰。剛到樓下便看到爸爸已經穿戴好,準備上班了。“爸爸,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走啊?”“今天公司有點事,我得趕緊走!你好好吃飯。”“沒出什麼事吧?”“沒什麼大事。”“那,今天晚上…”我吞吞吐吐地問著。“放心吧,今天晚上的晚宴不會取消的。”太好了!爸爸路上小心。“”看見爸爸走出家門,我興奮地跳了起來,因為今天晚上靜輝到我家裏做客。
白天就在平平淡淡中度過,終於到了晚上。
“叮咚…”門鈴響了。我欣喜不已,急忙去開門,打開門的一刹那,我看見了我最想看見的一個人。
“靜輝哥哥!快進來坐啊!”我笑著去拉他的手,誰知他卻不留痕跡的躲開了。“小喬,我們,出去走走吧。”他躲閃著我的目光說。我立刻感覺到不對勁,但也沒說什麼。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我和靜輝肩並肩地走著,身旁熱鬧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輛都顯現出城市的熱鬧與喧囂,而這些與我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此刻,我與靜輝之間的沉默已經讓我忍無可忍了,於是,我拚命的尋找話題來打破這沉默。
“靜輝哥哥,你看,這條手鏈我戴著好看嗎?”
“……”
“靜輝哥哥,你餓不餓,我們還是吃點東西吧。”
“……”
“靜輝哥哥,我們還是回家吃飯吧,我爸爸可能已經回家了。”
“……”
“徐靜輝!”我猛地拉住他,在他麵前站住。“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事說出來,讓我與你一起分擔哪!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好不好?好歹我也…我也是你的女朋友嘛!”聽我這麼一說,靜輝止住腳步,我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一絲猶豫與不舍,但那隻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