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雲真正的身份是嫡公主,是皇後郝連依的女兒。”說到這裏,南弦玉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這些日子,她心裏無不暗恨,南流雲那個賤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命。
“怎麼可能?你一定是在說笑。”這一消息,毫無疑問,將南清璿驚到了,難以置信地喃喃問道,可惜,南弦玉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說笑?你認為我會用這種事情說笑,父皇一月前頒布詔書,昭告天下,這還有假。”
這句話將她打入深淵之中,將她的夢擊得粉碎,她真的不願意相信,不相信她恨之入骨的賤人竟然有這麼好的命,會是至高無上的嫡公主,這樣一來,南流雲將永遠騎到她的頭上,她很不甘心。
這還沒完,南弦玉嫌打擊南清璿不夠,又繼續說道:“看你樣子,恐怕也不知道南流雲真正的容貌。”
“什麼意思?”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南清璿還是忍不住問道。
“南流雲真正的容貌堪比天仙,你不是見過父皇房裏那張畫像嗎?南流雲比那張畫像還要美上幾分。”南弦玉告訴南清璿這些的同時,心中同樣的嫉恨無比。
接二連三的消息,令南清璿內心憤怒無比,在雲袖中的雙拳緊緊攥著,指甲掐進肉裏,毫無感覺,有的隻有深深憤怒和不甘,還有深入幽海的恨。
南弦玉見事情如自己想象中發展,心裏閃過一絲瘋狂,旋即故作輕鬆地說道:“四皇妹,難道你就願意看著南流雲騎在你的頭上?讓她過得有滋有味?”
這是在承認自己無能嗎?想要利用她對付南流雲,南清璿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冷哼道:“你不就是想要利用我對付她嗎?何必拐這麼多的彎,不用你說,我也會對付她,倒是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好似過得並不是很如意。”
“四皇妹,我們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以你的性子,在這炎炎夏日還蒙著一張麵紗,想必已是有苦難言。”雖然她現在日子過得並不好,但看樣子,要比南清璿好上不少。
“你,休要得意。”南清璿本想大罵幾聲,但礙於前方走過來的幾名宮女,狠狠地甩動雲袖,哼聲道。
“好了,四皇妹離家有些時日,想必父皇甚是想念,快些去見父皇吧。”隻要南清璿願意對付南流雲一切都好說,見目的已達成,南弦玉笑著說道。
南清璿冷冷地看了一眼南弦玉,準備離去之時,又停下腳步問道:“南流雲今在何處?”
“不知道,你可以問問父皇。”南弦玉搖了搖頭,這一點她是真的不清楚,自動前線傳來噩耗,南流雲說過要去找南景祁,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按她預想,想必南流雲已經前往惡龍澗。
都好多天,前線還沒有消息傳來,也不知道那裏的情況。
想起南景祁生死不明,南弦玉心裏還是有些許難受,遂再也沒有心思和南清璿周旋:“四皇妹請自便。”話音未落,轉身黯然離開。
看著黯然離去的南弦玉,南清璿杏眸幽深,旋即輕哼一聲轉身朝著禦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