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接通了電話,李隊長說他已經到城南了,讓我趕快過去。
我說了聲好,掛斷電話後便立刻向城南趕了過去,與李隊長彙合到了一起。
天色很黑,沒有一點亮色,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我帶著李隊長再次來到那個女人住的別墅跟前,心裏麵毛毛的。
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我到現在都是雲裏霧裏的,看著黑漆漆的別墅,我不由得的停下了腳步,我心說這輩子我都不想要再見到那個令我恐懼的女人了,但是蠻牛死了,與她有很大的幹係,我不得不尋找出真相。
李隊長對這事也十分的重視,竟然將配槍給拿了出來,跟我說到底是人是鬼,我們進去看看吧!
聽到他這話,我才發現,那別墅的大門是敞開著的,猶如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野獸一般,就等著我們步入它的口中。
我脖子僵硬的點了點頭,跟隨在李隊長的身後慢慢地向著別墅裏麵走去。
別墅裏沒有亮光,也沒有什麼動靜,我感覺陰冷陰冷的,有點害怕,隨手拿出了一隻手電筒就要打開,但是李隊長阻止了我,說這樣不是告訴別人我們來了麼?
我說那也不能黑燈瞎火的亂摸啊,我在這別墅外麵守了候兩天,但是連這裏麵是什麼格局卻一點都不知道呢!
就在我的話音剛落,突然有一陣陰風從外麵吹了進來,這風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吹得我頭皮發麻,整個後背都涼颼颼的。
我心說這奇了怪了,剛才在外麵明明沒有風,現在怎麼就掛起風了,而且,這風還帶著點呼嘯聲,我隱約聽出其中似乎有一絲女人咯咯的笑聲。
嗒嗒!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李隊長也聽到了,他大喝了一聲誰?而我心裏一突,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打開手電筒照了過去。
這一照不打緊,光線投射處的眼前的光景,差點沒讓我嚇尿出來!
隻見那幽暗的樓梯上空空如也,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但是就在我和李隊長的跟前,連一米遠的距離都不到,卻有一道人影懸浮在空中,她的雙腳還在踏空往前麵踢著。
這情景說不出的驚悚,我被嚇得汗毛倒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張開嘴巴哈哧哈哧的喘著粗氣,就連手中的手電筒都滾落到了地上。
李隊長也被嚇了一跳,連槍都舉起來了,但是他沒有開槍,過了好一會兒,他走到我跟前,將地上的手電筒給拿了起來,往著上麵一照,說她已經死了。
我聞言抬頭一看,這人影是一個女人,正是我監視的那個小三,她穿著紅色的薄紗睡衣,高跟鞋,她的身體被吊在客廳的一根繩子上,是被吊死的。
她怎麼死了?
我吞了口口水,有點驚魂甫定,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李隊長找過來兩把椅子堆疊在一起,讓我過去扶他一把。【愛去】
李隊長爬上椅子去解女人脖子上的繩子,解了好幾分鍾,才將繩子給解開,我接住女人的屍體時感覺冰冷冰冷的,比大冬天將手放進冷水裏還要冷,我哆嗦了下趕忙將她給放在地上。
女人的脖子被拉得好長,舌頭都伸出來了,屍體也早已經僵硬了,但這依然遮掩不住她的美貌,尤其是她穿的睡衣有點透,我能看到她白花花的胸脯,甚至還有上麵的嫣紅兩點,她這麼漂亮,死了真是可惜了。
我心說她為什麼要自殺,什麼時候死的,她先前勾引蠻牛啪啪啪又殺死蠻牛是怎麼回事?
我正想的出神,卻聽到李隊長說了句驚悚至極的話,他說,這女人是被人殺死的,死了有好幾天了。
我想起來李隊長剛才解繩子的扣子挺費勁的,後來他又端詳了好一會兒,應該是從繩扣上看出這女人是被人吊死的,而不是自己上吊自盡的。
我也不是膿包,仔細打量,從這女人屍體上可以判斷出她的確是死了好幾天了,但是想到這點,我心頭便猛地一顫,我操,我昨天淩晨還看到這女人和蠻牛幽會了,難道......難道我他媽真的是活見鬼了?
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近日發生的一切,不由自主的從我的腦海裏劃過,我後背上直冒冷汗,感覺陰颼颼的,我想起之前李隊長問我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原本我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