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告訴舒鑫我在鶴崗所遇到的事情,現在我也依舊不想跟她提,好在我寫的東西舒鑫從來也不看,而且他也從來不把我寫的那些故事當真,這倒為我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對於舒鑫提出的問題我也隻能說我漏算了,而且我也感謝了舒鑫在我朋友麵前給我留了麵子。
既然舒鑫提到了,我也不能再繼續無視這種可能,但無論是賓館的工作人員還是那十四個女員工,找出能證實她們就是誘拐犯的證據都是極有難度的。
我們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就連我們所得出的那兩種可能也完全是依靠想象力猜測出來的。現在哪怕我手上有一點點的線索,我想我都會用從張宇遲那裏學來的威脅手段來迫使嫌疑人說實話,可是現在我什麼線索都沒有,這讓我既心煩又有些抓狂。
我並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這或許也是我成不了真正偵探的原因。
夏家這對姐妹到底去哪了?她們真的如我所想在旅館裏被分屍了嗎?是賓館的服務人員幹的?或者真有剝皮客的存在?賓館四樓的冤鬼又如何解釋?
疑問實在太多,而線索卻又太少,我毫無頭緒!
晚飯後,三號賓館樓的夜班值班員來換班了,值班的兩名男性保安和四名女性服務員都是夏家兩姐妹失蹤時的原班人馬,兩男四女也是賓館樓的標準夜班人員配置。根據監控錄像,當天晚上始終出現在錄像中的隻有服務台的兩個女服務員,而那兩個男保安和另外兩名女服務員從十點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我們找了那兩個保安聊了下,問他們當晚在哪來著。兩個人說他們一直在三樓的休息室,另外的兩個服務員也在。
女性服務員,男性保安,位於三樓的休息室,這些條件都符合我對於誘拐過程的推測,於是我便提出想去他們的休息室看一看,兩個保安很痛快地答應了,並把我們幾個人一起帶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普通客房改的,裏麵放了一些清掃工具以及簡單的燒水煮麵的鍋子,除此之外還有兩張上下鋪的床,一張餐桌和幾把折疊椅。休息室裏有獨立的衛生間,但是裏麵並沒有浴缸或者淋浴設備。
在看過整個休息室後我悄悄問喬偉有沒有在這個房間裏發現怨氣、鬼氣之類的東西。
喬偉衝我輕輕搖了下頭。
之後我又問了下服務員這個度假山莊裏之前有沒有出現過住客無故失蹤的情況,服務員和保安都搖頭說從來沒發生過。
隨後朱悅也給負責調查兩姐妹失蹤案的警察打了個電話。
根據那名警官所說,神農架一帶的遊客失蹤案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而且失蹤者多為兒童和年輕女性,這類案件全國任何一個旅遊景區都有發生,並不算是特例。隻不過像這次兩姐妹在酒店內直接失蹤,而且沒有留下任何誘拐痕跡的失蹤案還是頭一次出現,另外回龍灣度假村之前也從沒發生過任何住客失蹤的案子。
警察的回答證實了保安和服務員並沒有說謊,同時也洗清了他們的嫌疑。
如果這真是一家做人肉包子的黑店,那兩姐妹就不會是這裏唯一失蹤的住客。這樣一來到這裏培訓的那些人就有更大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