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強,男性,今年二十九歲,是一個在哈爾濱工作的建築工程師。三周之前他確實到過熱湯旅館,並在這裏待了兩天,但隨後就因為公司安排去了一趟西藏。兩天前,郝強從西藏回到了哈爾濱正常上班。
據他所說,他並不知道張麗的去向,更不清楚楊旭和秋石是如何失蹤的,他隻是碰巧出現在溫泉旅館中,並且和張麗度過了激情的一晚,僅此而已。
而關於郝強的行程,他公司的三名同事都可以為他作證,楊旭、秋石、張麗三個人的失蹤也確實與郝強並沒有關聯。
唐輝給我們的消息再次斷掉了一條線索,接下來我們能做的也隻剩下等到晚上觀察一下這間溫泉旅館了。如果確定這旅館也沒有任何古怪之處,到那時候我們就隻能打道回府,至於找人的事也就全靠警察了。
當我們三個人再次進入熱湯旅館的時候,那漂亮女人也依舊向我們投來熱情的微笑,並且詢問我們還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
我告訴她我們三個要在這邊住一晚,漂亮女人聽後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她連忙給我們拿拖鞋讓我們換上,然後引領著我們來到吧台進行一下簡單的登記。
在登記入住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狀況,這溫泉旅館因為客人太多,目前剩下的房間隻有一個,因為那漂亮女人以為我們三個人都是男人,所以之前也沒跟我們提這件事,就先入為主地認為我們可以同住一間房。
我和喬偉睡同一個房間倒沒什麼,關鍵是瘋猴子看起來像個帥哥,可實際上她卻是個女人。兩男一女住在同一個房間,這多少有些別扭。
不過瘋猴子倒並不覺得如何,她一臉無所謂地說:“那房間大小如何?是那種在榻榻米上鋪被褥的那種大房間嗎?如果是那種房間的話,三個人住一間也無所謂。”
“就是您說的那種房間,我們這裏的所有房間都是同一規格的,同時住四到六個人都沒有問題。不過,還是非常對不起,將您的性別給弄錯了,對不起。”一邊說著,那漂亮女人也不停地向瘋猴子鞠躬道歉。
估計這種烏龍事件對瘋猴子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了,她也沒跟對方有任何計較。
在拿了門鑰匙後,那漂亮女人又親自帶我們三個去了我們的房間。
旅館的規模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小。正門帶招牌的這個二層小竹樓隻是一個門臉,從這門臉樓的後門出去還要穿過一條露天的回廊,之後才能到達旅館的客房區。因為正門外有近三米高的籬笆牆,所以在外麵是沒辦法看到旅店後身的這部分的。
客房區同樣也是二層的竹木樓,我們三個人的房間在二樓最東側。從進樓到房門口這一路上我們經過了十個房間,整個樓身都是對稱設計的,所以這裏起碼有二十個客房,就算每個房間都隻有兩個人,那現在這旅館裏也起碼住了四十多人了。
房間的門是那種向側麵拉開的拉門,不過門上是有鎖的。
漂亮女人替我們打開房門,又將我們請進客房中。等我們三個都進了屋她才跟進來給我們介紹房間內的所有用品。
這房間差不多有五十平,還有獨立的洗漱間,別說住三個人,再多來五個都能住得下。房間的地麵鋪著榻榻米,非常有彈性,而且很是暖和。在壁櫥裏有被褥、枕頭、浴袍、毛巾,還放著象棋、圍棋、撲克牌、麻將這些東西,另外還有電視、DVD等等。
在房間南向有一個迷你陽台窗,窗下擺著一張矮茶桌,上麵有上好的茶具。從窗口可以直接看到外麵的山景,雖然說不上風景秀麗,但總比城市裏鋼筋混凝土的風景要好上許多倍了。
漂亮女人說溫泉池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我們隨時都可以去,不過去之前要先換好浴衣,因為溫泉那邊並沒有準備大更衣櫃。另外,我們隻要入住就可以享用旅館裏準備好的豐盛晚餐,到了晚上七點,晚餐會直接送到房間裏來,如果需要飲料或者其他用品,可以給一樓服務台打電話,工作人員會給送上來。
在將所有一切介紹完畢後,那漂亮女人這才點頭告退。
我把靈視眼鏡拿出來戴上,並在房間裏四處檢查了一圈。就跟喬偉說的一樣,這房間裏幹淨得很,並沒有看到任何與陰氣有關的東西,極有可能到了晚上我們也同樣不會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喬偉比我悠哉得多,他直接到了小陽台那裏席地而坐,然後用手背試了試桌上的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