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惡魔的洞窟(1 / 2)

常樂剛一進去,木屋裏麵立刻就響起了槍聲,緊接著一股與金鎧武士完全不同的銀亮白光從屋子裏閃了出來,槍聲也隨之停了。

之前被常樂摔出去的兩個人爬起來便轉頭往窗口那邊衝,我一看這情況趕緊也從草叢裏衝出來,掄起手裏的盾牌猛砸向距離我最近的那個德國佬。

盾牌比那老外的腦袋可硬得多,隨著鐺的一聲脆響,那老外一下就被我砸得翻了白眼,身體一軟咕咚一下栽到在了地上。跟他一起的那個瘋老外愣了一下,趁這功夫我也把剛剛向外側掄開出去的盾牌又掄回來,這次是用盾牌的前沿去衝擊那老外的喉嚨。

那老外“啊”地驚呼了一聲,然後低頭向下一躲。我的盾牌是打空了,但我後續跟過去的膝蓋正好撞在他的臉上——上邊一拳,下邊一個墊炮,這是我上學時候最常用的打架招式,沒想到還真好使。

那老外的臉頓時被我撞開了花,鼻口躥血地往後一仰。

我也又一次將盾牌的前沿往他喉嚨那紮了過去,這次他可沒辦法躲了,盾牌的金屬邊沿結結實實地衝擊在他脆弱的喉嚨上,估計一下就把他的喉結給撞爛了,他整個人也栽倒在了地上登時不動了。

屋子的小門這時也吱呀一聲從裏麵推開了,常樂探頭出來看了眼被我放倒的兩個人,然後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下,並擺手道:“快進來。”

我什麼也沒說,閃身便進到木屋裏然後回手將門緊緊關上。

屋子裏亮著一盞燈,地上躺著兩個人,他們胸前被抓出了交叉的八道血口子,傷口差不多有三、四厘米那麼深,我甚至可以從傷口直接看到他們的骨頭和內髒——常樂下手明顯比我狠實得多。

我倆沒有在小屋裏逗留,在簡單調整一下呼吸之後我倆便沿著小屋唯一一條向裏延伸的路前進。

在開門進入裏間的小屋後便是死路了,不過在這種小屋裏竟然出現了大衣櫃這種可疑的擺設,就算用膝蓋想也能知道這後麵肯定有暗門。果然,在將衣櫃挪開之後出現了一個金屬門,將門打開後則是一條有向下延伸台階的通道。

這又是一條地道!看來德國人還真是喜歡在地底下做文章。

地道的牆壁上每隔幾米就亮著昏黃的燈,我倆不需要帶任何照明工具便可以直接向裏前進了。

小屋外麵戰得正熱鬧,估計能出去戰鬥的人應該都出去了。盡管如此我和常樂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我倆的腳步放得很輕,也不敢開口說話,都隨時做好了應戰或者拚命的準備。

在沿著地道向前走了大概三十多米後,前麵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正好我倆身旁也有一個向牆裏凹的那麼一個凹槽,感覺就像是為了在地道裏作戰而準備的掩體。我倆趕緊躲到那個掩體裏,然後閃出一隻眼睛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過了一會,一個女人端著槍從地道裏麵走了出來。

她緊鎖著眉頭,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緊張。她明顯在朝我和常樂藏身的地方看,但卻並沒有靠近我們這邊,也沒有開槍,隻看了一眼便開始後退。

我敢肯定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而她之所以沒發動攻擊絕不是因為她是和平主義者,而是她打算求援!

常樂顯然一跟我做出了同樣的判斷,他猛地從我們藏身的凹槽裏跳了出來,然後便朝著那個女人發起了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