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營業員看到青年像發狂一般,使勁地踢著花店的花,嚇得臉色鐵青、驚慌失措。
假如,青年將花店砸了,那麼,等一會老板回來了,必定會大發雷霆,就算是不將營業員解聘,也必定會要營業員賠償損失。
這個花店,隻不過是暫時交給營業員打理,所以,營業員在工作期間,要是出了任何差錯,都必定難辭其咎。
“你,你,你,你這個混蛋,還要說這些話來刺激他,我們花店給你害慘了。”營業員指著楊非凡埋怨地道。
聞言,楊非凡輕咳兩聲,弄了弄鼻子,嘿嘿笑道:“我這是在幫你,你怎麼可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幫我?我看你是在害人。”營業員氣呼呼地道:“滾!趕緊滾,再不滾蛋,我就讓大豪哥咬死你,哼!”
楊非凡嗤之以鼻,冷哼道:“有本事,你就拿出一半的勇氣,讓你們花店的大藏獒去咬青年吧!隻會欺善怕惡,有什麼用?”
“你......”營業員氣得無言以對。
“你什麼你?我不會白幫你的,幫了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地讓我查看你們花店的監控視頻。”楊非凡冷冷地道。
大鬧花店的青年,仿佛發了狂一般,對於楊非凡和營業員之間的對話,根本就不屑一顧,隻顧瘋狂地踢著花店裏的花。
楊非凡走到青年的麵前,負手而立,玩味地笑道:“踢得很爽,對吧?繼續踢吧,反正花店又不是我的,踢壞了花店的花花草草,又不用我去賠償,嗬!”
青年怒道:“彈開!再不彈開,老子連你也踢。”
“那你踢吧!看你夠不夠膽踢,我就站著,讓你來踢,嗬!”楊非凡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傻子,老子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青年愣了愣,不踢楊非凡,反踢身邊的花花草草。
“對了,繼續踢吧!踢得越多,等一下賠得也就越多,嗬!”楊非凡不怒反笑,“不怕告訴你,你要是繼續踢,你打噴嚏就會打得越厲害,咳得也就越嚴重,五分鍾後,你必定會暈倒。”
青年嗤之以鼻,根本就不將楊非凡的話當一回事,繼續瘋狂地踢著花花草草。
楊非凡掏出手機,看著時間,笑眯眯地看著青年。
果不其然,當楊非凡倒數結束,五分鍾一過後,青年就好像中了邪一般,使勁地打著噴嚏、拚命地狂咳,並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營業員看到青年摔倒在地上後,暗自鬆了一口氣,青年要是再繼續踢下去,估計這個花店就真的完蛋了。
不過,令營業員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青年踢著踢著就暈倒了?
其實,青年是花粉過敏患者,他不斷地踢著花店中的花花草草,無形中,等於散播花粉。
這些花粉一經散播,被青年吸進肺部,成為過敏介質,到了一定的時間,他的症狀就會變得越來越嚴重,暈倒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楊非凡走到摔倒在地上的青年旁邊,伸出右腳,輕輕地踢了他一下,他立刻就醒了過來。
“神醫,求你救救我吧!”青年不顧一切地抱著楊非凡的右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苦苦哀求。
“我不是神醫。”楊非凡暗運能量,輕輕地將青年的雙手震開,笑道:“踢啊,繼續踢啊,你怎麼不踢了呢?”
青年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不停地打著噗嗤、拭著鼻涕,“是我錯,我該死,我不該不聽神醫你的話。”
直到此時,青年才感到楊非凡不是一個尋常的醫生,單是從楊非凡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就可以證明楊非凡的醫術過人。
“如果你真的想治好病,就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楊非凡嚴肅地道:“一,必須向營業員賠禮道歉;二,必須賠償損失。”
青年連連點頭,“隻要神醫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就什麼都依你。”
說完,青年強忍著痛苦,向營業員賠禮道歉後,掏出一大疊錢作為賠償損失。
楊非凡看到青年誠意拳拳的樣子,微微一笑,掏出數支銀針消毒後,快速地紮在他的百會穴、印堂穴、迎香穴、風池穴、合穀穴上。
從掏出銀針消毒,到將銀針紮在青年的身上,楊非凡所有的動作都是相當熟練、一氣嗬成!
做完這一切後,楊非凡使出剛學會不久的上古金針度氣針灸絕技,采取瀉針脫敏法,慢慢地撚轉銀針。
上古金針度氣的針灸絕技博大精深,它會隨著施展次數的增多,而變得越來越嫻熟,此刻,青年正好成為了楊非凡的練針手。
十多分鍾後,青年所有過敏的症狀立刻消失。
“神醫啊,果然是神醫!我的病就這樣好了,真神!”青年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之意,大讚的同時,連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