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擋路,讓開!”馨兒急衝衝地衝了過來,見向陽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惱怒地出口喝斥道。
說罷,馨兒便出手想要推開向陽,可當她的手剛剛碰到向陽的後背時,卻猶如推著萬鈞大山一般,沒能讓向陽移動分毫。
馨兒擁有命陽境極陽之階的修為,她能察覺到向陽同她是一樣的修為,可自己使出了半數的力量卻未能推動向陽半步,這令她的心中禁不住一陣震驚。
見此,馨兒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不服氣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卻仍舊沒有推開紋絲未動的向陽。
向陽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怒氣,自己有意避開,就是不想麵對著刁蠻無理的馨兒,可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如此不識好歹,不僅出言不遜,而且還妄圖蠻橫地推開自己。
既然身後這個女子這般刁蠻無禮,向陽也不打算再隱忍下去,肉身蓄勁,猛然一震,不僅將馨兒的雙手震脫,而且還連帶著將她的身軀震飛至丈餘之外。
馨兒被向陽強力震飛,忍不住臉紅氣喘,翹臀落在了石板路外的泥土地上,惹起了一地的灰塵,心中已將向陽列入了必殺的對象。
“馨兒妹妹!”就在此時,遠處又奔來了一匹健馬,馬上之人見馨兒被向陽震飛,不禁大聲地出口喊道,妖媚的聲音中裹帶著焦急。
“走!”向陽沒有去理會此刻正憤恨地盯著自己的馨兒,而是拉起了袁瑩再次朝酒樓裏麵走去。
“站住!”馨兒忍著翹臀上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瑟瑟生疼的翹臀,憤恨地吼道。
向陽沒有理睬馨兒的怒吼,仍舊踱著步子走進了酒樓。
何詩筠此刻也下了馬,未係馬韁便急忙地跑到了馨兒的身旁,一臉關切的看著她,卻是沒有去在意將馨兒震飛的向陽。
馨兒看見向陽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酒樓,根本沒有理睬自己,心中更為憤怒。
馨兒出生於秦月國五大家族的天氏一族,家族中的人都視她為掌上明珠,平常遇見她的男子哪一個不是在她麵前卑躬屈膝,極盡示好,她何曾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
雖然是她無禮在前,但是驕縱蠻橫的她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沒有看焦急奔來的何詩筠一眼,隨即氣衝衝地奔進了酒樓裏。
“馨兒妹妹!”何詩筠在馨兒的身後喊到,雖然她與馨兒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在縱馬而來之時,她也看見了馨兒與向陽的爭執,也知道此事是馨兒不對,所以她並沒有無禮地朝向陽大吼大罵。
何詩筠同馨兒一樣,出身自何氏一族,何氏家族在秦月國聲名顯赫,但是跟秦月國五大家族比起來卻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何詩筠是何氏家族當代家主的偏房所生,所以在家族中沒有什麼地位。
由於自己並不受家主的待見,何詩筠便經常受到家族之人的調笑與嘲諷。由於相貌絕佳,何詩筠經常被人調戲,所以才形成了如今好女子這一口。雖然她很討厭男人,但是從小受到母親嫻熟禮儀的教育,倒也是知書達理。
“混蛋,我要殺了你!”馨兒衝進了酒樓,心中怒火狂燒,一把銀光閃閃的寶劍憑空出現在了手中,單手握劍,沒有絲毫猶豫,便朝向陽刺來。
向陽本來進入了酒樓,看見裏麵隻是稀稀落落地坐著幾桌人,估計隻有二三十個人的樣子,忍不住就想問那個司徒南組建的臨時團隊在哪兒的時候,突然聽見馨兒蠻橫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心中不禁惱怒異常,臉色也漸漸地沉了下來。
“這女子太蠻橫無理了,酒樓門口這麼寬,不僅非要我們讓路,而且還想無禮地推開你,此刻又拔劍相刺,若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不知道她還要得寸進尺到什麼地步?”袁瑩的心中也是氣悶。
“哼,既然如此,我便好好教訓教訓她,既然她爹娘沒把她教好,那我向陽就代他們來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人應該有的禮儀!”麵對嬌蠻無禮的女子,向陽實在難以容忍,雖然自己對女子寬容,但是也不代表會任由人欺辱
向陽長吸了一口氣,迅速縮緊了全身的皮肉,然後再驟然噴出一口濁氣,頓時一股磅勃的力量便從向陽的肉身上爆發了出來。
向陽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刹那之間便已完成。馨兒的寶劍就如同是刺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發出了嗤嗤嗤地聲音,磅礴的力量迅速傳到了寶劍之上,緊接著蔓延到了馨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