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記耳光,這次我被打的眼冒金星,雙手瞬時拿了下來,我可不想再來一耳光,我感覺這一耳光打的我還挺舒服的,是心裏麵舒暢,不至於太愧疚。
“對不起,小蓉,我剛才失控了。”突然我覺得自己沒法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隻好籠統的說了一下,不知道小蓉能聽懂不。
我無法再次坦然的麵對小蓉,畢竟是我的身體犯下的事,那隻好有我來承擔了。
“我看到一個身影從你的身體裏出來,是不是剛才你被附身了。”小蓉並沒有那麼羞澀,大方的問道。
我頓時來了精神,知道自己的冤屈就要洗清了,卻也沉著臉看著小蓉。
“你知道我被附體了,還打的那麼狠,打的我滿腦子的小星星。”我不高興的說。
“嗬嗬,韓哥,我心裏打的是那青麵鬼,不是你。”小蓉趕緊解釋道。
我心裏一陣失望,要是這樣我再挨幾下也心感情願啊,可惜機會稍縱即逝,怪不得都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我看到小蓉沒放在心上,那我一個大男人再放不下,就不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那青麵鬼嚎叫著逃走以後,四周的那些青麵獠牙也謹慎了起來,但是經過了這麼一出,我也有恃無恐起來,因為我有了自保的能力。
在接下了的幾次交鋒中都是以我勝利而告終,我不但沒感覺到有什麼絲毫的不妥,反而身體感覺到說不清楚的舒爽,好像沒有一點疲勞感。
那些青麵獠牙好像知道我有克製他們的法寶,於是放棄了對我的奪舍,反而去攻擊起了小蓉,於是我盡量的把小蓉護在懷裏,防止她遭到奪舍。
幾次的奪舍沒有成功,那些青麵獠牙並沒有拿什麼武器來進攻我們,漸漸地我為了保護小蓉也感到了筋疲力竭,幸好我在趕路的途中挖食了一些苦菜,否則現在的我早已餓暈了。
當我正在死死的盯著那些青麵獠牙的時候,
突然發現它們正在漸漸地虛幻,慢慢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還夾雜著些許不甘的狼嚎。
我和小蓉又緊張的觀察了四周,怕它們還有什麼陰謀,沒發現什麼,於是我們牽著手四處的走動起來,希望找到貝紅花和朱文文,但是我們怎麼走都好像是在同一個地方一樣,也許如那歪嘴說的那樣,這個困陣卻是很高明。
但是我心中一陣疑惑,這陣法起源於道教,據說是道士為了追求煉丹的成功率和丹藥得品相,就開始研究陣法,來吸取靈力或者封住丹爐防止藥物藥力流失,最先啟用的就是一些聚靈陣,後來經過天資過人誌士的推廣和改進,漸漸地分支擴散,出現了五花八門的各種陣法,道士應用頗多。
但是鬼物卻是基本沒有什麼陣法之類的東西,不知道歪嘴這陣法是怎麼布置成的。我心中很是納悶。
我和小蓉相背著做了下來,這時我感覺到我餓的前胸快貼到後背了,身體一陣無力感傳來。我們在的地方一片霧蒙蒙的,地上什麼也沒有想找點食物也沒希望。
我在心中默默的我祈禱著,希望上蒼給我們一點吃的好讓我們堅持下去。
“啪嗒!”突然一具屍體跟著聲音掉在了我們的身邊,我們趕緊的站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具血人的屍體,看樣子是一刀致命而死的。
我現在已經餓得雙眼冒藍光了,我看著眼前的屍體,難道是上蒼可憐我們給我們發食物了?但是我看著那血淋淋的血人,還是下不了手。
可是饑餓往往是我們無法戰勝的敵人,任憑我們怎麼厲害,也必須是饑餓的手下敗將,且敗得體無完膚。最終我也是被饑餓打敗了,成為了它的俘虜。我在心中默默地安慰自己,隻有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隻要能活下去能救我媽媽,什麼苦我也吃的。
我拿著砍刀在那血人的大腿上割了一片肉,一種膻腥味撲鼻而來,就像是魚和羊肉混在了一起,味道摻雜,不好聞。
我拿出打火機簡單的烤了一下,由於打火機的本身的原因,不能烤太多的時間,大約有三成熟的時候我寄給了小蓉,小蓉一陣惡心,還是沒接。
我一忍心,把那片肉扔在了嘴裏,囫圇的吞了下去,裝樣的在嘴裏嚼了了幾口,朝著小蓉點點頭,豎起了大拇指,好像是很好吃很舒服的樣子。隻有這樣,小蓉才會吃,那才會堅持到陣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