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和朱文文以及鬱千淩在胡進的帶領下去找那千年修行的鬼,留下布魯圖和貝紅花在炳文村坐鎮。
出了村莊走了大約有幾裏地,就看到一片陰森森的小樹林,藤蔓纏繞,枯草雜亂,安靜的可怕,就連蟲鳴鳥語都是十分的小心,可見這裏生機不是很旺盛。
“這裏基本上是村裏的禁地,很少有人敢進來,久而久之這裏就越來越是荒涼,附近的耕地都沒人在打理了。”胡進說道。
我們還沒走到那樹林的時候,就有一股寒氣直接向我們撲來,胡進更是打了寒顫,裹了裹衣服才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
走到那樹林邊上的時候,刺骨的寒冷讓我的牙齒直接咯咯的打架,渾身的汗毛直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就像是在寒冬臘月一樣。
“我不行了,再往裏走就凍成冰棍了,那墳墓就在裏麵。”胡進趕緊跑的遠遠的。
我和朱文文強忍著那刺骨的寒冷,跟在鬱千淩後麵慢慢的走進了樹林,鬱千淩對這裏的寒氣沒有一絲毫的感覺,甚至還有些頗為享受的樣子。
“仙姑,能不能幫幫我們,否則還沒找到那鬼我們就凍成僵屍了。”朱文文像鬱千淩求助。
鬱千淩回頭看了我們一樣,不由的笑了起來,“就這兩下子,可不是那貓魂人的對手。”
我們一陣鬱悶,感情她是不怕這寒氣,等到貓王出來的時候讓她看看我們的實力。
隨著我們深入,一個小土包荒涼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上麵雜草叢生,要不是胡進提前告訴我們,我們怎麼也不會認為那幾個小土包就是一些墳塋。
“仙姑,你感覺到了有鬼了嗎?”我問道。
隻見鬱千淩眉毛緊蹙,滿麵的嚴肅,小嘴微撅,好像是在感應著什麼。
其實鬼和人一樣,都有自己的地盤,有很強的領土意識,而且有些厲鬼還吞噬同伴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所以很少有陌生的鬼相互打交道,大有人間的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因為都防備著被吞噬。
所以這次的行動,其實對鬱千淩是很大挑戰,萬一運氣不好,碰到修行高深的厲鬼,那麼鬱千淩就有被吞噬的危險,可見鬱千淩做到這一步是下了對麼大的決心,就衝鬱千淩的這一點,就比許多信誓旦旦卻臨陣退縮的人強了何止百倍。
我們靜靜的跟著鬱千淩往樹林中間走去,裏麵光線微弱,一片昏暗,就像和外麵的世界脫軌了一樣,自成一界。
這時鬱千淩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我們看了一下,要不是那幾顆稍長的茅草,我們根本看不出這裏還有一個土包也就是墳塋。
“就這裏了?”鬱千淩靜靜的說。
“我感覺這裏的陰氣最重,也就是說這裏的同行修行最高,對我們得幫助也是最大的。”
鬱千淩冒找到修為最高深的鬼,也就是意味著自己的危險最大,可見鬱千淩的坦誠。
“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們就退,不必強求。”我對著鬱千淩說。
我和朱文文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一旦鬱千淩有危險,我們就立馬出手,相信有我和朱文文的協助,就算那鬼的修行再高,也不可能留住我們。
這時鬱千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又往那墳塋前走了幾步,靜靜的站在了那裏,好像是在默哀一樣。
突然鬱千淩一手成掌直指那墳塋,另一隻手平放於胸前,嘴唇慢慢的動了起來,片刻又停了下來,就這樣斷斷停停好幾次,好像在和那墳塋交流一樣。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那墳塋有什麼動靜,就好像是鬱千淩自己在那裏表演一樣。
突然鬱千淩的身體一陣顫抖,好像是在做掙紮一樣,我和朱文文一陣緊張,但是沒有鬱千淩的指使,我們也不好插手。
鬱千淩的情況持續了沒有多久就恢複了常態,接著那墳塋的上方冒出了一縷青煙,慢慢的變換成一個青衫白衣的書生模樣,頭上帶一紗帽,很是文雅的樣子。
那書生剛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怒容,當他看到鬱千淩那絕世的容顏後臉色立馬的變得謙虛起來。
這個微小的變化沒有逃出我的眼睛,讓我對那書生一陣鄙夷,看來鬼也是好色之徒。
“我叫鬱千淩,應世間人的所托特來找道友幫忙,還請道友不要袖手旁觀。”鬱千淩和那書生很是客氣。
“人鬼殊途,我們不能插手世間的事情,這回招來禍端的,我們還是好好地修行早日正道的好。”那書生對鬱千淩也十分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