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給不布魯圖治好那傷,必須的有驢尾巴上的毛,可是現在機械化的普及,驢已經很少了,除了一些偏遠的交通不發達的地區,還有驢,用來拉車搞運輸,耕地之類的。
對於雞冠這味藥,肯定是很好找的,所以我先問了翠玲驢哪裏有。
“在村東頭的一戶人家有一頭驢,是我們附近唯一的一頭驢,但是那個驢的主人是個孤寡的老頭,脾氣很是古怪,拿那驢當親兄弟一樣,好草好料的伺候著從來不讓那頭驢幹活。”翠玲想都沒想就說了這麼一個人。
“那我去找驢毛吧。”突然我和朱文文同時說道。
我們相互對視一樣,頓時會心的笑了起來,看來我們兩個人對公雞都有了一種莫名的懼意,上次找雞白的事情還曆曆在目,所以我們同時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最後還是朱文文發揚了風格,自告奮勇的去找雞冠子去了。
按照翠玲的話,我到了村東頭的那戶人家,那戶人家的院牆是那種很矮的土牆,老遠的就看到一頭黑驢在那裏悠閑的溜達著。
等我走進後才發現,那透驢沒有任何束縛的痕跡,就那麼自由自在的在院子裏散步,不時的還撂幾下橛子,很是舒服的樣子,那黑驢的毛發黝黑發亮,個頭很高,身體健壯,那大大的驢眼藐視著周圍的一切,這頭驢有王者的風範。
那頭驢很是有靈性,看到我來了後,頓時不停的看著我,那雙大驢眼忽閃忽閃的,仿佛是看到了敵人似得。
“嗷好。”我對著那驢喊了一聲,想看看它的動靜,要是它聽話說不定會把屁股轉過來,讓我撕幾根毛,那就還是萬事大吉了,我也不用對付那個古怪的老頭了。
“來,把屁股調過來,讓我拔幾根毛。”我從地上拔了幾根青草扔給那頭驢道。
我知道那頭了驢肯定是聽不懂得,算是和那頭驢先打個招呼吧,全當時對驢談琴了。
可是我一說完,那頭驢還真的聽懂了我的話,慢慢的掉過了身子,把屁股朝向了我。
我頓時一驚,難道這頭驢還真的有靈性?能聽懂我說的話?我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準備從尾上拔根毛。
我在心裏發誓,要是那頭驢讓我順利的拔下毛,我會立馬從鳳凰城給買上一車豆粕犒勞一下在這頭驢,或者說是這頭驢精,說不定那老頭一看我這麼有愛心,把那頭驢交給我照顧也是有可能的,畢竟老頭子沒幾年的奔頭了。
就在我思想開小差的那一刻,突然一道勁風襲來,我本能的趕緊一偏頭,一個黑影頓時向我飛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那黑驢踢了我一下,幸好我現在的反應已不是從經,驚險的躲過了這一踢,可是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有一個黑影襲來,我知道那肯定是驢蹄子。
我伸出去拔毛的手瞬時一變,將那黑影緊緊的抓在了手裏,靜睛一看,果然是黑驢蹄子,那黑驢奮力的掙紮著,可是自從我練了那個心法後,我的力量和抗擊打能力都是大增,那黑驢的掙紮都是徒勞。
我很是惱火,沒招誰惹誰,竟然被連著踢了兩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踢了我兩腳,那麼就得付出點代價。
於是我伸手準備去拔毛,趁著那個老頭還沒發現我得趕緊的動手。
“住手,再動一下我就不客氣了啊。”突然從屋裏走出了一個老頭,錚亮的光頭,手裏持著一把弓弩對著我,滿臉的憤怒,仿佛我一動手,那老頭就會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
看那老頭拿弓弩的姿勢,像是一個老手,於是我慢慢的放開了手,那驢恢複了自由,頓時吭吭的叫了起來,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向那老頭訴說一樣。
等那驢叫喚完了,頓時看著我打起了滾,還一直的打個不停。
我頓時想起了在昆侖山下碰見的那頭神驢,那頭神驢對我打滾我現在可以理解了,因為我那時已經沒有了魂魄,可以說我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那頭神驢對我打滾,可是現在這頭驢精為什麼還向我打滾呢?難道我不和正常人一樣?我的魂魄明明已經融入了我的身體,這是不掙的事實,但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那老頭還拿著弓弩威脅著我呢。
“大爺,有話好說,我沒有惡意的!”我對著那老頭道,希望他放下手裏的弓弩,萬一他失手了,我可就慘了,我不認為我能抗住那弓弩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