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淩緩緩走入,身後還跟著一眾水月城高層。
“恭迎燕城主!”嶽林已經領著驚雷殿諸人迎了上來,“燕城主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前來觀禮,實在令鄙殿蓬蓽生輝。”
“此事也是我洪門之事,我作為洪門長老,自然要來看看未來內門弟子的模樣。”燕北淩嗬嗬一笑,“怎麼赤連兄還未到?”
“赤連殿主正在與摩葉宿老議事,很快就來。”嶽林身子微側,“城主請上座!”
“嗯。”燕北淩正準備走著,突然眼角一撇,正看見了喬七幾人,忽而腳步一頓。
“大哥!”他身後赫然跟著何天慶,此時何天慶自是認出了喬七,眼神中彌漫著一股殺氣。
“稍安勿躁。”燕北淩微微一笑,繼而朝喬七走去。
何天慶冷哼一聲,也緊緊跟上。
喬七遠遠看著一群人朝自己走來,臉色微沉。
“喬七,我們又見麵了。”燕北淩走到喬七麵前站定,淡淡道。
這一群人皆修為不弱,以燕北淩為首,喬七頓時覺得一股壓力撲麵而來,隻得緩緩站起,拱手道,“燕城主好。”
“臭小子,別以為躲在這裏就沒事!”何天慶惡狠狠地等著喬七,險些就要衝上去。
“這裏是衛殿,你囂張什麼?”吳大偉緩緩起身,毫不退讓地看著何天慶。
“何司長,你若有本事,我就不會好好的躲在這了。”喬七莞爾一笑,“既然沒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喧嘩。”
“夠了!天慶,這裏是衛殿,不得喧嘩。”燕北淩斥道,隨後看著喬七,臉色陰沉。
“你就算是拿到了戰魁,也不過就是洪門內門弟子,在長老麵前還是小心點!但若你拿不到戰魁,隻要出了衛殿之門……我必會讓你為心兒陪葬!”
何心是何天慶大兒子,但何天慶總共有八個兒女,何心之死雖不會導致何天慶絕後,但卻觸動了燕北淩的底線。在燕北淩眼中,何家子嗣,就如同自己的子嗣一般!
若不是因為赤連軒之故,他早就親自出手拿人了。
“我自然知道。”喬七拱拱手,不卑不亢說道。
“哈哈,好熱鬧啊!”正在這時,門口一陣爽朗笑聲響起,“燕兄,來了我衛殿還一直站著,是不是我衛殿之人照顧不周啊。”
“殿主!”
“恭迎殿主大人!”
眾人看去,赤連軒和摩葉真君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紛紛上前行禮。
“哪裏的話,我這不是在等赤連兄你嘛。”燕北淩哈哈一笑,迎向赤連軒,二人一邊寒暄,一邊來到演武台下的主位坐定。
赤連軒從頭至尾也沒用看喬七,隻是那何天慶和手下之人一直死死地瞪著他,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這何天慶真是沉不住氣,一點東西全部寫在臉上。”玄衝不屑地嗤道。
“自然,這何天慶本是一平庸之輩,若不是因為燕城主,哪裏能坐上今天的位子。”趙大猛也是一臉憤憤,就連他一個並非水月城之人,幾天也就摸清了這個何天慶的麵目。
“小師弟,你今日要是拿下了戰魁,日後到了洪門,可要小心燕北淩!”吳大偉有些擔憂,“雖然他身為水月城城主,常年駐紮在外,但作為一名長老,他在洪門的影響力不可小覷。”
“我知道。”喬七點點頭,看著遠處談笑風生的燕北淩,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時辰一到,嶽林緩緩走上演武台,朗聲說道。
“各位前輩,各位道兄,歡迎來到戰武殿!鄙人驚雷殿殿主嶽林,今日由我來主持這衛殿三年一度的戰魁鬥會,與大家一起見證驚雷四大戰魁與耀星四大戰魁的產生!”
“此外,本次戰魁鬥會,洪門門主通天靈君大人親自下了口諭,奪得戰魁之首者,可得洪門弟子接引令,成為洪門內門弟子!從此一飛衝天,無限榮光!”
“下麵,我簡單說一下鬥會規矩。”
“本次比試分兩場,首先是耀星之場。本次報名參加戰魁鬥會的耀星斬妖使共有四十八人,分成四組兩兩對決,決出四名優勝者,便是新的耀星戰魁。之後,由四名戰魁展開車輪戰,勝次最多者,即為耀星戰魁之首!”
戰武殿內除卻風雲雷三大演武台,還有一處魁台,平日裏不會啟用,今日卻揭開了大幕。
“大師兄,你真的不參加嗎?”喬七看著陸續有人躍上演武台,不由得看著吳大偉。
“我當務之急,是盡快回複焚天精血,不適合與人激烈相爭……我們看看你二師兄的表現吧。”吳大偉淡然道。
玄衝經過抽簽,被分到了風台,此時正大咧咧站在台上,手中拿著的正是新鍛造出的九品法器正陽鉞。
台上另一人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大漢,提著一把碩大砍刀,刀身波紋流動,氣勢不凡。
“你就是那個號稱防禦第一的神武道君?”大漢打量著玄衝,“不知道你能不能扛得住我的這柄斬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