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這公子好生囂張,難道不清楚這一場比試的規則?就算再好又怎樣?這一場比的是銀子!公子有銀子嗎?”錦娘說著說著愈發的大膽,最後直接伸出了手到花閑隨麵前,大有要銀子,不給銀子不算數的架勢。
“大膽!”範謙賢黑著個臉,打掉錦娘的手,不屑道:“可不就是銀子?”說罷,從自己兜裏掏出了幾定金子,在錦娘麵前晃了晃,笑道:“如何?爺缺銀子不?”
“額……嘿嘿嘿……不缺!不缺!”錦娘十分狗腿的說著,伸手就打算奪過金子,可是這範謙賢是誰呀?在柴七七眼裏他就是一個跟自己哪怕隻有那麼一次見麵不較真,就活不下去的一二貨!天知道他幹嘛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意見,難不成他對花閑隨還真有非分之想?
果然,不出柴七七所料,這範謙賢晃了晃金子,立馬把金子又揣回了袖子裏,笑的十分好看,“這金子爺有,可是爺為什麼要給你?哦,不,為什麼要投?”
“這……”錦娘這下傻了眼,這金子不投,拿來何用?想了想,錦娘笑道:“既是如此,那公子便無權過問這場比試。”
“哦?他不投,我投。”花閑隨搖了搖扇子,對著白紹青說道:“紹青,付錢。”
“啊?”白紹青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完全沒意識到花閑隨竟然把投錢這檔子事推給了自己,無奈之下十分苦逼的掏出了當鋪今日從柴七七那裏多撈的銀錢,遞了出去。可是心裏卻十分憂傷,這……花閑隨這廝果真是個狠角色,這麼多年,但凡想從他身上多撈一分錢,那都是絕記不可能的事,就像這次,也不例外。
錦娘接過白紹青手裏的一打銀票,樂得合不攏嘴。
“如何?不知這比試……”花閑隨挑挑眉。
“好說好說!”錦娘將銀票揣入囊中,笑著說道:“自然是七月姑娘更勝一籌。”說著,又招了招手,對著身後的貼身丫鬟說道:“去,把玲瓏的死契拿來。”
不一會兒,那丫鬟便折了回來,手裏拿著幾張宣紙。
柴七七這麼一瞧,樂了,哎呀,這感情好,都不用她再多費力氣了!瞅著越走越近的死契,柴七七一個激動,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拉著玲瓏的手就奔了過去,一把扯過那幾張紙,在玲瓏眼前晃悠著,高興的問道:“玲瓏,這是不是你的賣身契?額……死契?”
玲瓏接過柴七七胡亂揮舞的幾張紙看了看,眼睛裏泛起了點點霧氣,點頭道:“正是。”
柴七七一聽,更樂了,也不顧什麼人多不多了,抱著玲瓏就轉起了圈圈,還樂顛顛的說道:“噢!自由嘍!”說罷,也不待錦娘多說,扯著玲瓏就跑了。
眾人一見兩位主角一走,也紛紛知趣的散了。花閑隨等人也追著柴七七的步子走了出去。
空空如也的紅舞樓,轉瞬便落寞下來。錦娘看著淒淒涼涼的門口,攥了攥拳頭,對著身後的小廝說道:“去!趁著沒人把那兩個死丫頭再給我抓回來!”說罷,拂了拂衣袖,冷哼一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