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花閑隨輕咳著慢慢站了起來,對著沈殷翔笑道:“她是本王的王妃。”
“哦?”沈殷翔斜睨著花閑隨,目光中有探究,有不屑,似乎對於柴七七是花閑隨王妃一事毫不在意,反倒對著柴七七繼續說道:“今日在下一睹姑娘的舞姿實在是傾心不已,不知姑娘何時有空,能來我東香做客?屆時在下一定盛情款待!”
眸光閃爍,沈殷翔的眼睛裏是欲望,是渴望!就仿佛豹子發現獵物般興奮。
柴七七皺了皺眉頭,眾大臣以及皇室成員也幾不可見的又加深了皺眉的程度,唯有那穆貴妃笑得甚是歡快。
柴七七剛想說些什麼,;隻見花閑隨已走近她的身側,伸手攬上了柴七七的楊柳細腰,眸色深沉,看不出波瀾,不過那說話的語氣,著實表明了他的不悅,“哦?東香太子欲請本王的王妃做客,這是何道理?”挑挑眉,花閑隨攬著柴七七不待花誠賢說話,便自顧自的回到了坐席。
“啊哈哈!誠月王果真直爽!在下喜歡!”沈殷翔看了看花閑隨與柴七七的方向笑得十分好爽,可是眸子裏卻是深深的算計。
瞥了瞥身邊的四妹,沈殷翔對著花誠賢道:“陛下,我兄妹二人從東香來此實則還有一事。”頓了頓,又道:“聽聞城陽出良婿,我東香欲與城陽國聯姻,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花誠賢有些犯難。
“我東香願贈一年的香料以及馬匹,作為出嫁的嫁妝。”沈殷翔觀察了一下花誠賢沉思的樣子繼續道:“實不相瞞,此次前來,這待嫁的公主正是在下的四妹。”
花誠賢狐疑的抬了抬頭,望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婉兒,對著沈殷翔說道:“此事突然,容朕思量思量。”
“好!”沈殷翔點頭答道,看了看婉兒,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陛下,倘若此事不好決斷,那不如讓在下和婉兒在城陽多待一陣,好與城陽的男兒多接觸接觸。”
花誠賢想了想,點頭答應。
又過了不多時,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了,花閑隨便攜著柴七七尋了個理由提前離席打道回府去了。
馬車內,柴七七皺巴著小臉,賭氣的看著花閑隨,“喂!好歹我表演了那麼久為什麼都不讓我吃飽直接拉我出來回府?!”
花閑隨伸手卸了麵具,沒有言語,閉著眼睛倚靠在軟塌上小憩去了。
“你!”柴七七氣結,伸手出了出拳,又縮了回來,無奈,隻能憤憤的哼了一聲,就把頭扭向了簾幕那邊。
莫約小半個時辰,柴七七就憋不住了,肚子嘰裏咕嚕嚎了幾聲,便可憐巴巴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斜視的瞅著花閑隨,“王爺,行行好,尚我一口飯吃可好?一個饅頭也好!”柴七七說的十分誠懇,配著那委屈的表情和語氣,閉著眼睛的花閑隨轉了轉眼珠子,始終木有說話。
哢嚓你個頭發!裝死?好!你就裝吧!姑奶奶不奉陪了!想著,想著,柴七七就理了理衣服,狠狠的剜了一眼花閑隨,跨過他的身子就向著馬車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