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究竟能不能調回刑警大隊,那是後來發生的事情。
我們還是先看看,高勝寒他們這些少年郎,開學了都有有些什麼故事吧。
高勝寒回到家,同李亂紅聊了幾句後,他最後提了一個要求,“紅紅,發一張照片給我好嗎?”
高勝寒心急火燎的要見李亂紅的麵,說到底,倒不是擔心她紅紅調不調走,而是她的心,是不是也調走了。
當李亂紅用無聲勝有聲的語言,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少年郎,她還是那個她,高勝寒還有什麼不心滿意足嗎?
——當然沒有。
從高勝寒對李亂紅的稱謂,我們可以看到,少年郎的心路曆程。
從李老師到紅姐,到紅紅姐,再到今天的紅紅,應該是一個比一個更親密。他現在叫紅紅,就是不想讓對方總是覺得比自己大。
高勝寒在期待紅紅的照片的同時,躺在陪護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在回味不曾遠去的柔情蜜意……
高勝寒不知道媽媽沒有真正睡著的。媽媽殷勤在悄悄地觀察兒子。
殷勤在為兒子喜,在為兒子憂,在為自己幫不到兒子愁。
有女初長成的人家,會為女兒的青春期發愁。殷勤是少有的那個為兒子犯愁的。
殷勤行動不了,說話不利索,琢磨問題卻是正常的。她對幾個經常在身邊照顧自己的,女孩子的心思是看得明鏡似的。
這些日子,殷勤對哪些個女孩子喜歡毛毛,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她卻沒發現兒子有明顯的傾向性。這是讓她放心的。
不過,今天晚上,從禦都大酒店回來後,兒子的魂不守舍,讓她擔憂了。
而現在兒子從外麵回來了,精神煥然一新,總是抿著嘴巴偷偷的笑,殷勤又暗暗著急了。
江南煙雨不會去管那麼多,他在樓上忙了一下自己的事情,下來便直接來到高勝寒麵前,“今天練不練?”
“練,練,練。”此時此刻的高勝寒,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就在院子裏練,怎麼樣?”
“現在可以,外麵寬敞。”江南煙雨以前是反對放在外麵的。
高勝寒問過為什麼?他是這樣回答的,“飛刀是暗器,暗器的特點是,它給對手打擊的突然性,突然性決定了必須深藏不露,否則大家都知道了,對手會不防備嗎?”
高勝寒甚至問過江南煙雨,“我的同學張博飛、楚天闊可不可以一塊學?”
搖搖頭,江南煙雨說,“飛刀雖小,不在管製之列,但是,毫無疑問,它也是凶器,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使用的。你經曆過生死考驗,有了一定的經驗教訓,我可以放心。張博飛是善良的人,不會沒事找事,但是他性子烈,不知道讓人。楚天闊膽小怕事,可以學,不過他沒有功底,學了也白學。”
心情好,注意力集中,今天晚上的訓練很有成效,高勝寒的精準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江南煙雨很滿意,他對毛毛說,“你以後主要是加強腕力的練習,不是說你腕力不夠,而是要將腕力迅速集中到手指上,飛刀甩出去,就像子彈一樣凶猛有力。隻有這樣才能夠產生強大的殺傷力。”
“季大哥,你現在還練飛刀的嗎?”高勝寒沒發現江南煙雨平時練習過。
“怎麼可能不練習呢?你沒有看見罷了,熟能生巧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江南煙雨淡淡的一笑,“你現在是通過了初級考核,有空還要多練習,尤其是要加強練習,在不同的危急情況下的,迅速出手,要做到快、準、狠,迅雷不及掩耳。通常到了使用飛刀的時候,都是情況緊急事態險惡了,那時候,不可能有機會讓你瞄準了出手,等你瞄準了,也許你已經倒下了!”
江南煙雨說的,那都是在槍林彈雨的實戰中得出的寶貴經驗。
高勝寒躺下休息後,雖然沒有收到李亂紅的照片,但是,他沒有失落感。江南煙雨的一番話,讓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飛刀水平僅僅在初級階段。
難以入睡的高勝寒,他在腦海裏麵,開始設想可能使用飛刀的情形,然後在思維的空間展開演練。
高勝寒不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人,他是尚武,心裏住著一個縱橫天下行俠仗義的英雄豪傑。現實中,他希望將老爸的期望變成現實;夢想裏,他渴望仗劍走天涯!
同樣是一個師傅教的徒弟,同樣的訓練,徒弟和徒弟的本領,會有天差地別,為什麼?除了天賦以外,你是不是平時用心去領悟了,是關鍵所在。